就在陳太忠頭皮一麻之際,耿強先皺著眉頭髮話了,“我說錢總,你這說啥呢?陳主任好不容易來張州一趟,別說這些不著調的事兒成不成?”
沒有一個官場中人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談“睚眥”,這是忌諱,真是忌諱,底下想怎麼談那無所謂,公開場合絕對不行——怎麼能信這種捕風捉影的事兒呢?
什麼?你說你沒貪也不打算跑路,所以不怕談?好吧,你不怕談,但是這訊息傳到那些怕談的人耳中,他們會怎麼看你呢?
“呵呵,實在氣得我夠嗆……我那親戚真是不會做人,這種訴訟費也敢掙,想出名想瘋了,”錢文輝笑一下,又端起了酒杯,“好了,失言了,再自罰一杯好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掃一眼在座的人,不過,這一掃看似在觀察大家的臉色,可是他眼光的重點卻是在陳太忠身上。
陳太忠原本是性子粗疏之人,若是沒剛才那點覺悟,絕對不會發現錢文輝這一眼的異樣,但是既然他有了警惕,當然就知道姓錢的觀察重點是在自己身上。
在仙界,最可怕的是認真起來的陳太忠;當然,在凡間,最可怕的是認真起來的**。
按說,他原本是沒有這麼敏感的,但是好死不死的是,他前兩天才聽古昕說了,國安對他有點懷疑,而眼下,錢文輝一再地表現出異樣來,由不得他胡思亂想。
說句實話,就算深受“睚眥”大恩的梁志剛,也不敢在公開場合下談及這個話題,而錢文輝明顯地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四十好幾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小小的忌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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