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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點頭，這一刻，他才有點明白嗤為什麼那麼重視自己的玄牝*，原來這玄牝*，關係到嗤可不可以進入暗皇星。

嗤這一次，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用目光朝著方凌掃了兩眼，這才像是不經意的道：“這無定河的水，乃是天下至之物的匯聚。”

“就算你眼中那種通道照天的人，只要是落入這無定河水中，半個時辰，也管教他魂飛魄散。”

半個時辰，魂飛魄散，方凌的心頓時升起了一絲的顫抖，他哪裡不明白，嗤這句旁敲側擊的話，其實就是說給他聽的。

見方凌的神色中升起了一絲的恭謹，嗤點了點頭，他那隻大手，剎那功夫，就變成了土黃色，然後朝著那滾滾的無定河水，直接落了下去。

在嗤的手掌落入無定河的剎那，方凌就看到嗤的手掌一下子萎縮了不少，甚至很多地方，都升起了皺紋。

嗤手掌的厲害，方凌心知肚明，就是那吞天龍，都毀在他的手掌上。

現而今，這硬度比高等法寶不知道要強多少的手掌，在落入河水的瞬間，竟然生出了這種的變化，不能不讓他對無定河水的厲害做出了一個新的估計。

“嘩啦！”

一聲清響，嗤的手掌從河底飛了出來，只不過這一刻，已經不能用手掌來形容嗤的手。

已經沒有了，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應該是骨架，而不是手掌。

只不過，方凌的注意力，此時更多的，是留在那偌大的手掌托起的一面黑色的碑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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