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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濤掌第一式,波濤洶湧攻打敵人下路,致令對手重心不穩。第二式波影森森,防禦招式,可將門前守得滴水不沾。第三式驚濤拍岸,以全身內力灌注掌上,強行攻向對手的要害。第四式浪花淘盡,浪疊浪的攻勢連綿不絕,將對手攻個無以為繼。第五式捲起千堆雪,以敵人作重心,從四方八面且由下而上的猛烈狂攻。陳九州被通神教纏上,逃避之時,竟遇上巨型怪鳥。人一分神,,腳下即時一滑。陳九州呀的一聲。陳九州說:“吔,很痛。”心想:咦?陳九州略一定神,但見不遠處有兩個人在凝神對峙。陳九州心想:好像在準備決鬥。只聽一人說:“你由圓鋼鎮一直追我到石排鎮,到底想怎樣?”另一人說:“你,是否懂得太上心印經?”那人說:“哈,為了這個問題。”“是又如何?”另一人說:“若然是真,我南惡佛便要領教領教。”陳九州心想:我與義父離開星象門,就是要尋訪太上心印經的蹤跡,想不到會在這裡找到。喔,要出手了。南惡佛說:“來,看你的太上心印經,能否抵得住我的波濤掌?”那人說:“好。”那人說:“先給你見識太上心印經的第一式光芒四。”陳九州心想:啊,這就是太上心印經嗎?見此人右掌一推,一道黃光隨即泛起,四周雜物也隨掌勢牽引直。南惡佛心想:擋不得。樹幹爆開,赫然露出一個卐字的掌印。陳九州心想:好厲害。南惡佛說:“好,還你一招波濤掌第一式。”“波濤洶湧。”波濤洶湧貼地衝至,對手立時縱身而起,閃過了。那人使出太上心印經第二式相迎發夢。相迎發夢由下而上爆出多條氣勁,南惡佛豈敢怠慢,兩手一圈,即時打出波濤掌第二式波影森森。收式。南惡佛說:“呵。”一招過後,卻見四周倏然靜止,掌勁,往哪裡去了?來了,波影森森的厲害,是將對方掌勁引進土地之內,及至土地受壓而爆出掌勁,對方的攻勢已是煙消雲散。那人說:“哼,竟可連擋我兩式太上心印經,看你能否抵住第三式天然駕臨。”南惡佛說:“即管來吧。”那人說:“這麼有自信嗎?”見此人雙手合十,身周旋即泛起一片金光。雙掌朝上一推,四周沙石隨勢而起,前奏已如此嚇人,這式天然駕臨必定厲害無比。南惡佛心想:唔?南惡佛面露驚訝,皆因對手竟然滿頭大汗,看似有點力不從心。南惡佛說:“原來只是外強中乾,看我如何搗破你這冒牌太上心印經。”南惡佛使出波濤掌第三式驚濤拍岸。南惡佛這式著實厲害,甫起手已將對手的架式全面擊潰。掌勢餘勁不絕,向前一推,已狠狠在對手前狂轟一記重的。南惡佛說:“連我波濤掌的三成功力也抵不住,待我就此將你廢掉,以免你毀壞太上心印經的名聲。”說罷,一輪掌花伴隨噼啪乍響,霎時將對手打得亂七八糟。對手兵敗如山倒,南惡佛正要下重手之際,倏然感覺耳後生風。南惡佛不及細想,即時回身以波濤掌第二式波影森森頑抗。打過來的全是暗器,見南惡佛雙手互揮,迅即將暗器全數打下。南惡佛心想:這傢伙原來還有助拳的。打不過還要同黨助拳,這算是什麼太上心印經?不過,這個放暗器的,似乎功力也非比尋常。眼見偷襲老與先前的對手匆忙逃遁,但惡佛卻沒有追尾而來。原來。剛才的暗器來得極急,波影森森雖然厲害,仍是著了對方道兒。只見傷口泛起黑氣,看來剛才的暗器混了劇毒。南惡佛心想:要儘快將毒逼出。啊,毒相當猛烈。糟了,竟然一點也逼不出來。南惡佛說:“唉。”“想不到我南惡佛,會就此死在這種下三濫的惡棍手下。”突然,一人說:“哪有這麼容易死掉。”南惡佛說:“你是?”來者正是陳九州。陳九州說:“前輩,剛才你跟人打鬥的過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陳九州說:“這裡有顆獨門秘方的丹藥,只要服下,便可百毒盡去。”南惡佛說:“獨門秘方?何來的小子,為何要救我?”陳九州說:“我嘛,是在那座山掉下來的。”“剛掉下來便看到你一掌又一掌的將那人打得屁滾尿流,前輩功夫不賴啊。”南惡佛說:“夠了夠了。”“只問一句,你卻答上十句。”“你這顆獨門秘方,真的有效?”陳九州說:“橫豎你也要死,還有何懼啊?”南惡佛說:“小子也有道理,給我。”南惡佛說:“我要運勁驅毒,你先站過一旁。”當下,陳九州躲到遠處,而南惡佛則再行運勁,看能否將劇毒驅除。南惡佛呵呵呵數聲。運氣一週後,鼻孔噴出縷縷的黑氣。之後兩臂一伸,黑氣更是大幅的擴散開來。影響所及,身周的草木也立時枯萎,由此可見毒之厲害。南惡佛呵的一聲。陳九州說:“譁,毒很猛,放暗器那傢伙真歹毒。”南惡佛說:“通神教的人向來歹毒。”陳九州說:“通神教?”南惡佛說:“不錯,剛才那兩個,都是通神教的。”陳九州喔了一聲。陳九州說:“之前我在石排鎮的賭坊,也曾跟通神教的人有摩擦。”南惡佛說:“通神教地盤眾多,差不多每個鎮也有他們的足跡。”“這個通神教明為營商,但暗地裡卻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南惡佛繼續說:“最近他們便四處宣揚教中有人懂得太上心印經,也不知其目的何在?”陳九州說:“通神教的弟子也懂太上心印經?”南惡佛說:“他們懂個屁。”“若他們真懂太上心印經,我這刻還可站著與你說話嗎?”陳九州說:“嗯,也是的。”南惡佛說:“是了,我叫南惡佛。”“你姓甚名誰,為何會在山上掉下來?”陳九州說:“我叫陳九州。”“之前我與義父到過通神教的賭坊,如此這般。”南惡佛說:“這麼說,你義父現在該有麻煩。”“隨我來。”陳九州說:“前輩,我們去哪?”南惡佛說:“去救你的義父,你剛才救過我,我便還你一個人情。”陳九州說:“我義父的武功很厲害,他該沒事的。”南惡佛說:“武功多好也沒用,通神教歹毒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剛才你也親眼見過了。”陳九州說:“但我們該到哪裡找我義父?賭坊?”南惡佛說:“只要有通神教的賭坊,附近便有他們的分舵。”“我們打聽清楚,便直闖分舵救人。”陳九州說:“前輩說得有道理。”南惡佛說:“小子,你的輕功不弱啊。”陳九州說:“除了輕功,我什麼也不懂。”南惡佛說:“哈哈。”通神教,七八年前在江湖崛起的新教派,善於經營賭場,**與當鋪,幹得這種生意,背後必然幹著不為人知的勾當。因著其招財有道,以致門徒日益眾多,其中更不乏頂級的武林高手,眾多高手中,仍以教主的武功最厲害,但教主到底是誰,其廬山真面目又是如何?外人一向不大清楚。教主身份神秘,但其九個徒兒的武功了得便人盡皆知,尤其他們使暗器的手法,絕對可與當年名噪一時的四九會相提並論。通神教勢力龐大,卻也惹來樹大招風,近年,一個名為風派的教派,便不停向其刻意挑釁,明顯,目的是與通神教爭一日之長短。通神教分舵,萬利殿。陳九州說:“前輩真有法子。”南惡佛說:“只是找上幾個乞丐稍稍打探。”“便知道通神教分舵在這裡。”南惡佛輕聲說:“別吱喳。”陳九州輕聲說:“是,不過我還有疑問,這裡真是通神教的分舵嗎?”南惡佛說:“丐幫中人的訊息向來可靠。”陳九州說:“喔,原來剛才那些是丐幫的人。”“嗯,我義父不在客棧,確有可能給他們抓來這裡。”陳九州說:“去,我們便要他們放人。”南惡佛一手抓住陳九州。陳九州說:“前輩。”南惡佛說:“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就這樣闖進去,他們便放人嗎?”南惡佛說:“這樣吧,你的輕功不弱,萬一出事該可自保。”“我們分頭找你義父,半個時辰後再在這裡會合。”陳九州說:“好。”陳九州心想:先進腳下這間屋看看。這兒不見。這裡也不見。這個分舵的地方不少,如何找啊?突然,前面有人說:“快點。”“遲了便會捱罵。”陳九州立刻躲起來,心想:有人。陳九州甫躲進房內,便見兩個丫鬟出現。陳九州心想:喔?她們,不是進來這房間吧?倏然,陳九州感覺身後有點異樣。回頭一看,赫見一個脫掉衣服的少女正準備沐浴。近鏡一看,當真是巧合非常,眼前這個少女,正是早前向自己追殺的金九妹。然而,脫掉衣服的金九妹,露出一身如同白雪的肌膚,襯托在蒸氣騰騰之中,竟是出奇的漂亮可人。同一時間。通神教眾人說:“你是誰?”“竟敢亂闖通神教的地方?”“還不停下來?”“再敢闖進半步,我們便不客氣。”這個單刀闖進萬利殿的,正是陳九州的義父,山君,此行,是為找尋陳九州而來。眾人說:“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手足,宰了他。”山君說:“滾。”“這裡是誰當家的,叫他出來。”突然,一人說:“誰要找我?”山君說:“我是星象門門主山君,你就是這裡的當家?”那人說:“在下金不凡,正是這間分舵的舵主。”“你知道嗎?來這裡撒野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站著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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