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人現在走在街上就好象是剛被徐騫從外苑趕出來時一樣,一遍遍地回憶著徐騫對自己說的話,想起自己累倒在地上後被御王救起,為什麼是被他救起來,被御王救起就是要再次慌不擇路地逃走,他們都是皇家的人,他們是兄弟,不管御王知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終是要走的。
他可以要自己,寵自己,也可以丟棄自己。
看著街邊小商販賣著一些孩子們的玩具,有幾個是穿著戲服的小玩偶,在這些玩偶的手腳上都繫著細線,線的另一頭是可以套在指上的環,那個商販把玩偶在自己手上擺弄著,就像是玩偶在臺上表演一樣,引得周圍幾個孩子笑得跳了起來,爭著要玩偶。
孩子們玩著玩偶都興高采烈,有幾個大點的孩子一邊用線牽引著玩偶的動作,一邊用嘴哼著崑曲的段子,童聲的戲詞讓花月人想起了以前,也想到了如今。
自己就像那戲服玩偶一樣,唱得再好,也是別人的聲音,自己不過是穿著一件已經作古的人的衣服,說著那人心中的苦悶和歡樂,那舉手投足,那一顰一笑都是自己的表演,都是演的別人,也都是為別人而演,而如此的漂泊與無處安身,就好似有人用線牽著自己一樣,它讓自己往哪裡走,自己只有按照它的指引去做,它讓自己唱戲,自己就要吟悲臺詞,它把自己賣與別人,自己就要接受另一隻手來牽著自己,而現在那環上沒有了誰的手指,自己就動不了了,這樣的戲服玩偶是不是也失去了它應有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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