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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盈斷袖 (上) 月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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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倒的月人被看到此景的宮女太監七手八腳地抬到了床上,又命人去請御醫並稟告皇上。

再說皇后出了憐月齋,有意無意地又回頭看了看這個存在於後宮但卻又與眾不同的宮苑,心說著:“我愛無望,看到他人之愛心如焚灰,月人,莫怪我薄情寡義,怪只怪你開始的那一錯事,我見不得你口中的愛是那麼濃厚,我心裡的痛苦已對此不容,這就是命運。”

“宮牆之爭,後宮之爭,即使是換作男人也是如此吧,火已經開始著起來了吧。沂兒,這火要是被你滅了,你就是國家的功臣,做上皇帝又有誰會反對呢?”太后宮中的香爐又添了一把新香,此刻她覺得舒適至極。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趙沂對家人吩咐道,他這樣做是為他的哥哥趙泫書一封信,或者說叫諫書也可以,在此之前,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在這段時間裡他思量了很久,這次藉此書與趙泫進行對話也是不在眾臣面前使其失了顏面,也可以給皇上一個獨自思考的時間來重新看待花月人這件事,從私心上來講,他也是多麼願意再給哥哥一個機會,如果這樣可以使他回心轉意,把這件事解決掉,他就還是自己愛戴和擁護的君主,還是自己的好哥哥,而如果與此相反,他依然執迷不悟,還是為了一個戲子而對其他不管不顧一意孤行的話,自己就會毫不猶豫地走出最後一步了。

想及此,趙沂手下的筆走得快了。

幾個請來的御醫在花月人剛昏過去不久就到了憐月齋,他們馬上為花月人止住了血,但看花月人此時的氣色和脈象,再一診療,竟出現了高燒的跡象。

花月人這燒發得近乎了異常,御醫們實在想不出怎麼一道外傷竟引發了高燒,而且燒得如此之快,他們得出的結論只有抑鬱已久,急火攻心所致高熱體虧。

其實,對於這些久為宮中的皇家成員醫治的御易來說,平日診病下藥就已十分謹慎,而這一次對於花月人他們卻不知該以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近段時間來讓他們漸感到花月人身份的模糊和微妙,一面是皇上對花月人的寵愛,一面是其他人施加過來的輿論壓力。

就在他們一面積極一面敷衍地為花月人診治的時候,一聲“皇上駕到”,一群人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三呼萬歲。

彷彿沒有看到他們似的,大步流星地走到花月人床邊,沿路跪著的御醫為了給他讓路都要自覺往後退。

“他究竟怎麼樣,怎麼頭上出了這麼大的口子?額頭還這麼熱,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一聲怒喝由趙泫潑到眾御醫頭上。

“臣等探其脈象,觀其氣色覺得乃是抑鬱太久加上瞬間急火攻心導致高熱不退體力虧損。”領頭的一個答道。

“那現在你們會怎麼診治呢?”趙泫無心聽這些廢話,他只想知道怎麼讓懷裡的人的頭別再這麼熱。

“臣等已開出消熱的藥方,只要調整心情好好靜養定會沒事。”另一個御醫說道。

忽見此時花月人一陣猛烈咳嗽,氣息有些不暢,連呼吸都又快又急。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就這麼不負責嗎?”趙泫把上前再為花月人把脈後臉色驚慌的一名御醫一腳踢開。

“臣等實在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臣等以為皇后身邊的南宮傲應有能力診治此病。”第一個御醫說出這麼一個主意。

其實在他們的能力並不是不能醫治月人,畢竟他的病不是很重,不過是出得怪罷了,但是他們提出讓南宮傲來為花月人醫病卻是將皇上的這股火氣轉移到了南宮傲的身上。

他們深知在太醫院的這些人中南宮傲是與旁人不同的,醫術高於眾人,而又別於他們與世無爭,把花月人的病推到了他身上,如果他治好了,龍顏大悅,也就沒有心思來和他們計較過失了,最壞也就是把那些功勞讓南宮傲得了,以他的為人處世的態度即便如此也不會爬到很多高,如果他治出問題來,那麼皇上便會把一切責任都算在南宮傲頭上,他又是如此這般人,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自己除掉南宮傲就不會再看到有人恃才傲物,不從於眾,而藉此手幫親貴們除了花月人,這應該是對朝綱社稷有利之事,或許還能撈些便宜。

這些終日與藥為伍的老匹夫們平日裡唯唯諾諾和沒骨頭一樣,但心機卻都不簡單。

趙泫看到月人的狀況不是很好,也知道南宮傲手裡的能力,於是傳令下去讓南宮傲速來憐月齋。

就在這個時候趙沂的《諫君書》已然寫成,滿紙浩然之氣,也是趙沂對趙泫的最後一付救藥,他將書折放進一個信封,並用蠟封好,這才叫貼身侍從進得房內。

根據他的吩咐,御王爺的加急奏摺必須進宮親自交給皇上本人,不得有違。

侍從聽吩咐馬上出門照辦,趙沂這才把手中的筆歸回案頭,突然覺得手有些酸。

“請南宮大人速到憐月齋。”趙泫身邊的小太監向南宮傲傳達著趙泫的旨意。

請我到憐月齋為那裡的主人醫病嗎?南宮傲似乎覺得自己已經離皇宮好遠,這一聲旨意又把他拉到了皇宮中。

“臣身染疾恐不宜入宮為貴人醫治,請皇上恕罪,煩請公公轉告皇上。”南宮傲已有些日子沒大在宮中走動了。

是在把自己推入萬劫不復之地,把所有的過往都往自己身上背,無情無義就不會再有人把牽掛還絲絲縷縷系在自己身上。

難道自己自己還要去系這些線嗎?

“勸南宮大人還是莫要違逆皇上的制藝,皇上此時的情緒並不大好,若在此時逆道而行恐會惹禍上身,請大人三思。”小太監還算是有情有義。

一個憐月齋難道比整個一個後宮都要重要嗎?一個花月人難道比任何一個嬪妃都重要嗎?

更甚至高於中宮,貴於皇后嗎?

為什麼對她如此這般,這樣耀眼的幸福卻是殘缺。

南宮傲閉上眼睛想著什麼,終是說了句:“臣南宮傲領旨進宮。”

趙泫從沒嘗過等一個人或者說是等一個御醫會這麼久,他也知道是自己太過著急,著急著一直髮熱的月人。

怎麼會突然搞成這樣,但他現在心裡亂得沒有心思去問。

自己不願意他離開自己,就不能允許他有事。

自己的懷裡已經放不下他以外的人。

在這個時候,門外來了一人,報:“御王加急奏摺到,請皇上過目。”這來人正是趙沂的送奏摺的侍從,他一路快趕,而且靠著御王手印一路都沒有通報。

“朕現在沒有時間,先放在憐月齋,你退下吧。”趙泫聽是趙沂的奏摺,心裡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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