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答道：“好像沒有一開始那麼可怕了，有時候，還彆扭得像個孩子一樣，可是，他不會笑。”

不會笑？小洛對天翻了個白眼，她家老爺果然犀利，玄天燼再怎麼變，還是不會“笑”，那人除了冷笑，嘲笑，嗤笑之外，真不會笑。這一點，玄天昊那狡猾的傢伙倒是佔盡了便宜。

“老爺還討厭他嗎？”這話問的相當有技巧。若是直接問“喜歡嗎”，凌江月鐵定搖頭。

小洛一臉期盼地望著凌江月，從兩人坐下來談心開始，玄天燼就已經回來了，此刻正偷偷地躲在窗外偷聽呢。

凌江月不是練武之人，想當然地沒有發現異樣，小洛卻早在對方踏入桃花林的那一刻就發現了，她體內的邪惡因子也莫名亢奮起來，不斷地套著凌江月的話，看玄天燼一張俊臉時而竊喜時而惱怒的模樣，她的心情也越發高漲。

“……”凌江月沉默了，目光移向別處，神情有些恍然，他剛才曾以為玄天燼就是兩次侵犯過他的變|態面具男，可是現在想來，兩人的聲音分明是不一樣的，更何況——

那變|態的品行雖然問題很大，但一舉一動都可以稱得上溫柔過人，若是玄天燼，大抵沒有這份耐心，而且那人的……技術很好，不像玄天燼那般生澀。

或許最初只是因為他的偏見，加上對方的傲慢，使得他愈發討厭玄天燼。

凌江月從來就不是喜歡記仇的人，性情淡泊的他，對於能夠知錯悔改之人也頗有好感，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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