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曼陀羅
紫色曼陀羅——恐怖。
藍色曼陀羅——詐情,騙愛。
紅色曼陀羅——曼珠沙華,又稱彼岸花。一般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生前的記憶。
粉色曼陀羅花語——適意。
綠色曼陀羅—生生不息的希望。
黑色曼陀羅——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凡間的無愛與無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金色曼陀羅——敬愛,天生的幸運兒,有著不止息的幸福。
白色曼陀羅——情花,如用酒吞服,會使人發笑,有麻zui作用。是天上開的花,白色而柔軟,見此花者,惡自去除。
曼陀羅花總是盛開在刑場附近,它們彷彿冷靜的旁觀者一般,記錄著生命逐漸消失的每一個瞬間。醫學上此花是有毒的,能產生強烈的幻覺和過敏反應。曼陀羅喜歡生長在沒有人際的地方,那是一種被詛咒的花,沒有一個找到曼陀羅花的人能夠安然離開。
黑色曼陀羅——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凡間的無愛與無仇,被傷害的堅韌創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黑色的曼陀羅是曼陀羅當中最高貴的品種,是高貴典雅而神秘的花兒.黑夜裡的曼陀羅是一種花朵很象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但那是一種聞多了會讓你產生輕微幻覺的香氣。
黑色曼陀羅有一個傳說,每一盆黑色曼陀羅花中都住著一個精靈,他們可以幫你實現心中的願望!但是,他們也有交換條件,那就是人類的鮮血!只要用你自己的鮮血去澆灌那黑色妖嬈的曼陀羅花,花中的精靈就會幫你實現心中的願望!只能用鮮血澆灌,因為他們熱愛這熱烈而有致命的感覺!
曼陀羅是沙漠中生長的被詛咒的花朵,大漠中,沒有一個找到曼陀羅的人能夠安然離開。清麗,枝葉妖嬈,有劇毒。無解,也稱情花……
紅顏彈指間,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幻夢無痕,很多難以忘懷的事情跟隨時間的推移漸漸模糊,只有那抹在寂寞中掙扎留下的傷疤如舊。過往的青春就像打點滴一樣,慢慢滴落,流逝乾淨。
開啟記憶的閘門,思緒停留在了那個遙遠的冬天。
自以為兩小無猜的童年,卻總是看著她逐漸消失的背影。廖無人跡的北京路上,一黑一白的影子並肩走著異常的耀眼。
‘現在才3點,那麼早回去啊?在逛會吧。反正晚上是小張的晚自習,怕什麼?啊啊啊////?’
'還是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她偏過頭望了我一眼,然後獨自向前面走。
看見那雙深空洞,疏離的眼睛。
第一節夏曼這個女子如黑色的曼陀羅,在世界某一個角落感受上帝賜予她的一切。
我的出生是悲劇蔓延的開始,我是老二,取其蔓延的意思,後來我自己把蔓字換成了【曼】字。等待的不是鞭炮轟隆而是一張對裡給的罰款單。【計劃生育】已經跑到鄉間大小角落。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生,聽說是想要個男孩。賭博是他的愛好。這一路的心酸苦楚,顛沛流離,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種種世界的人情與真相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而那個給予我生命的男子留給我的只是一個姓名,從他留給我【蔓】字不難看出他的不喜歡,縱然別人都說他死了但我任然希望他好好活著,看看這個與他留著同樣血液的女孩有什麼感覺。我想讓他明白這種殘酷,想讓他後悔,想讓他死在我面前、、、
她轉過頭來瞟了我一眼,這個女人張的並不漂亮但是身材不錯,立體的五官可以隨時轉換柔情和冷漠。此刻我知道她要走,離開我們,昏暗的燈光看不出她臉上的任何表情,房間有很多人,我知道那個男人也在,他和她同居了一段時間。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望著他們就像在看一出噁心的韓劇一樣,就這樣她走了,沒有擁抱,沒有離別的叮囑,那個晚上收音機不停放著那首歌、、、、、
‘
啊、、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
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媽媽的心啊魯冰花
家鄉的茶園開滿花
媽媽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啊~````````````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
啊~````````````
那個夜晚我和我最後的一個家人爭吵,她比我早出來兩年,我知道那兩年她是幸福的,她踢翻了椅子,揚長跑出去,我知道她接受不了她母親就這樣沒有諾言的離去,房子又只有我一個人了,我關了燈,在空蕩蕩的黑暗的房子蜷在那個角落,寒冷的風透過後面窗子吹進來,眼淚在臉上是刺痛的,我不在介意流淚,此刻我讓它肆無忌憚的放縱,原來兩手空空的人已不怕失去,我從來也不屬於她,她也不屬於我,我們只是彼此路過,上輩子也許我們是仇家。我在抽搐在哭泣,流浪是她的宿命,也許我也將和她走一條路。我捲縮的靠在牆邊,眼淚折的臉上生疼,比海水要鹹。此刻能想象的狼狽不堪,臉色蒼白,頭髮凌亂,我知道我又恢復了那份平靜,從前溫吞的個xing只是存在於沒有人闖進我的空間,一旦侵近,我就如零度的水變成戳人的沸水。夜幕漸漸降臨,黑暗吞噬了這個房間,呼嘯的寒風打的窗戶匡匡作響。曲終人散,落幕了、、、、、、
就這樣著這隻屬於我的生活,我也不期待任何人來改變,只有她,開學的忙碌,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因為要換教室和交學費,還要住宿和吃飯的問題,我慢條斯理的坐著,只是我同樣看見了那個女孩,瘦小的個子,有點單薄,特別是那雙眼睛,深邃的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我不想理會與我無關緊要的事,剛想走開。卻聽見了那個聲音。
‘可以幫幫我嗎?’
真的很小,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聲音,很想確定一下,她又說了一遍,我知道是她說的,有種與之不相符的聲音,更像是命令,我並不喜歡,但也不排斥。畢竟她是大膽的。也和我一樣,只是她要比我幸運,我可以幫她,而我已經在這種習慣中坦然接受了。我們成了朋友,因為同班,後來我知道我們家住的很近,但是我們從來沒有去過對方的家,我們彼此理解我們荏苒有一分空間是彼此進不去的。時間就像河水一樣嘩嘩的留著,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冬天寂寞的看不見人影,哪怕是平時熱鬧的北京路。GWKGB店鋪,簡單的單調的黑白裝修,略顯老氣,兩個女孩在裡面恍著。‘靠,老媽都不穿的,你一小屁孩整天弄的跟個黑蝙蝠一樣,耍酷?’莫落看著身邊的夏曼猛噴她的口水。要不是從小一塊長大,她肯定對這個女孩沒啥好感,就像第2次看見她時,體育課上,同學們瘋玩,只有大梧桐樹邊,一個單薄的女孩,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野獸受傷獨自舔著傷口,眼睛張望四周,一點動靜都會奪走她的眼球,伴隨我的走進,四隻眼睛有了焦距,那雙黑眸混合了驚慌、無助、孤寂還有憤怒。不禁讓我背脊一涼,卻有一種想保護她的囧囧。後來我知道她叫‘落’,後來我在她的書本上看到了那個名字【莫落】,很奇怪的名字,孤單,不過我很喜歡,從別人那裡得知她有一個弟弟,還有她的父親是一個不會說話的男人,很帥,不過聽落說那個是收養她的家人,我也沒有問,應為我知道沒結果。
‘我們走吧’
‘啊/。恩/。’
自以為兩小無猜的童年,卻總是看著她逐漸消失的背影。廖無人跡的北京路上,一黑一白的影子並肩走著異常的耀眼。
‘現在才3點,那麼早回去啊?在逛會吧。反正晚上是小張的晚自習,怕什麼?/?’
'還是回去吧,我有點累了。’夏曼說。
她偏過頭望了我一眼,然後獨自向前面走。
看見那雙深的空洞,是難以捉摸。
12月出生的我,自私暴戾而天真。輪廓似乎和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說我是個敏感而且依賴感情的孩子,小時候總是喜歡一個人躲在床的最裡面蜷作一團睡覺,我的敏感和不安全感註定了結局。有一次既然掉下去,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我更喜歡叫她的名字,我們之間近乎於沒有談話。她說我一直以來就是一個個體,長大後必然無情,只有漸漸摸索才能瞭解。對於一些事情我總報以不計較不過問的態度。
是不是感情脆弱的孩子都特別容易生病?小時候老師經常讓我們寫【我們的老師】,學校附近的醫院是我最常進去的,也都是老師們送去,我卻覺得難。一個人在黑暗的隧道摸索太久了就會出現對光的幻覺。記得有一次我病了,凌晨了已經,靜的可怕,肚子疼的沒辦法,她給我拔火罐,結果拔拔下來了,只有用東西吧它敲碎,她利索的拿起鉗子使勁一敲,玻璃瓶碎了,火也滅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肚子流出來了,我知道是鮮紅的血,但我不感覺疼痛,很舒服,她拿出一塊黑色的大紗巾把我包裹起來,往醫院奔去,夜色中彷彿出現的了覓紅的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我傾靠在她的懷裡昏了過去,我知道這一絲溫暖是幻覺,我選擇遺忘。生於死靠的那麼近,一個不留神就會迷失在另一個國度。曾經的愛恨糾結,刻苦銘心的痛徹心扉,也許生命的盡頭是平靜的。那裡是天堂,也是盡頭、、、、
四周喧器而陌生的人群,陌生並快樂著,這一瞬間的快樂註定了我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上帝譴責了我,在那裡給我留下了永遠的疤痕,醒目,提醒著我,也告誡著我。////////////或許愈是美麗的東西就愈是短暫,脆弱。就像是肥皂泡泡一般,在陽光的照射下,釋放自己的全部,愈來愈大,五彩斑斕。然後【砰】的一聲,消失了,留下的就是一點點的小水珠。遺憾/
一場意外讓我與佛結緣了,我生病了,是傳染病,【傷寒】。每天一個人在醫院躺著,漸漸的好像生命的盡頭就在我的明天或者後天,出了打點滴以外我例行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檢查,有一次在廁所裡暈倒了,因為要檢查小便,我執意一個人拿著容器進去,忘記了昏了多長時間,出了家裡兩個老人,莫落來過,那時候我睡著了,她告訴我她把傍邊的座子收拾的很乾淨,讓我快點去,要不然她就不要幫我收拾了。迷迷糊糊的,那個女人沒有回來看我,我也無所謂,我的生死對於她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吧。後來不知道聽誰迷言,那個男人的母親把我送進的一座廟裡,我清楚的記得這個老人在她兒子因為賭博離去的一個月後,兒媳也跑了,附近的人都告訴她兒子死了,她就一夜頭髮白了很多,眼睛哭瞎了,那一夜我站在外面,看著她,其實在我的眼裡她的感覺很像慈禧,幹什麼事情都很麻利,當然在家裡她是強者。她的小兒子回來過一個月,後來有人送來他的骨灰還有不太多的錢,都是紅色的,有些舊了,皺巴巴的。聽說是肝腹水。就這樣一個接一個打擊這個女人,她的任何驕傲此刻不復存在,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生,白髮人送黑髮人就送了3個,她結過兩次婚,只是最後還是一個人。後來她改吃素,經常在家裡打坐,閉著眼睛做在那裡呆呆的,她告訴她在等菩薩帶她走、、、、
在那裡我看見一尊尊很多的佛像,觀音、十八銅人、濟公、還有如來佛、、、、、那裡很安靜,空氣中永遠只有一種味道,與外面的渾濁的空氣很不一樣,安靜的似乎那個喧囂的世界不復存在了。
我是佛的門徒,她賜予我名字【煙】當時很茫然也奇怪,怎麼也想不明白,我記得有人跟我解釋過,【煙】由火和因組成,天生如火卻因為種種如煙,結局是灰飛煙滅。或許吧,我滿足於現在的平淡,也很享受這份好不容易的安逸,不管以後,忘記曾經,不期待未來=平淡就是幸福。
我執拗的討厭酷暑的夏天。佛說,當死的時候,靈魂離開身體的那一刻是快樂的,是釋懷的,而且很明白甚至可以很明白的看清楚那一刻的所有事物,但是所有的都很欣然的接受那一刻,一個生命的終結表示新的開始,不應該悲傷此刻的離別,而是替他開心他放下了塵世間一切的一切。【放下是任何事情最完美的結局】
我也忠心的希望我可以在某年的冬季離開,我想體會我出生的那一刻的感受,經管是個錯誤,但是為什麼那一刻我的靈魂還是接受了。
努力的想要掩蓋自己的傷口,偏偏有人就想將它又一次血淋淋的撕開,不管是嘲笑還是同情傷口哪怕化膿腐爛掉了,也要讓自己堅強的立足於這個世界,慢慢變的強大起來,甩掉多年的包袱,如垃圾一般將它拋棄,垃圾的結局就是任何人都可以無條件的將它褻瀆,每一個人都可以用同情的,可憐的,不屑一顧或瞧不起的眼神來看它,回想我不也是一個任人踢來踢去’垃圾‘赫赫’,,,,,,,一個沒有回憶的童年,這些人的褻瀆我不屑一顧,依舊過著這樣的生活,轉眼我已經初二了,我知道是她給的錢,夏嵐可以上最好的高中也是她的功勞,有時會給我們寄衣服都是裙子,我知道她希望我和夏嵐都可以做乖乖女,我該感激她給了我那麼好的物質生活,我懷疑過這是不是我的需要,南方的潮溼溫度是溫暖的,天空透明的藍是寂寞的,坐在窗前望著電線上停頓的麻雀,像五線譜很美,這是它的歸宿嗎?漫無天際的傲遊,努力的高飛,休息的驛站是它的家吧。玫紅的褶擺美特斯邦威短裙,天藍的背心擺在床角,是她喜歡的,我依舊穿著那件她的CK棉質背心,淡然的香是我的味道,有點像她常用的白大夫護膚品的味道。這幾年依舊留在心底的只有黯然的痕跡。外面的街道熱鬧,兩排法國梧桐傲然而立,中間是我就讀的學校,陌生而熟悉。
冷漠就是最好的殺手鐧,黑色永遠是落寞的人最好的戰袍。有人將寂寞和空洞做為王菲的專用詞,懵懂的燈光下張曼玉身著妖嬈xing感的旗袍,還有異度空間張國榮那恐懼的眼神這些赤囧囧的人將寂寞展現在我們的眼前,免不了引起我許多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