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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黃山後，牧綿就有些感冒。

雲曉擔心他的身體，直接放下了繼續遊玩的計劃。

冬日裡出遊還是要往南邊走比較好。

想要一起旅遊的機會很多，沒必要著急在這一時半會的。

這一趟爬山的行程，牧綿是真的累。

後遺症很明顯，腿軟，看到樓梯就有些不得勁。

他這樣的情況還被老爺子和哥哥們嘲笑了一番，建議他加強鍛鍊體力。

嗯，話語裡的那點子暗示，牧綿很想當自己沒聽懂。

什麼時候爺爺也這麼……

總之，回老宅待了兩天，牧綿就包袱款款的回了自己的別墅。

下午三四點的時光，咖啡館的客人不多。

輕輕地攪拌著咖啡，耳邊是一首英文老歌，《youbelongtome》。

旋律很平淡的一首歌，略微沙啞的聲音裡透著一股雲淡風輕的感覺，配著簡單的吉他旋律，聽著反而有種釋然和輕鬆的感覺。

“雲曉還真放心你一個人啊。”

牧綿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即便他看自己的眼神有點複雜，牧綿也沒放在心上，“他在車上等我。”

衛褚的心裡有很多話想說，最後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

“你喜歡我，為什麼從來沒有直接明說？”

這個問題，牧綿愣了一下，才反問他，“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衛褚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對你而言是沒有，對我而言有。”

他的神情和話語，牧綿低垂著眼睛，看著手中的咖啡，“因為我知道，我說了，你會拒絕。”那麼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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