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不就摸了一下嗎？”

“……那真不是摸。”小何導演道：“摸不出那樣的。”

梁文安眉毛一挑：“嗯哼，你確定，你要來逗我？”

小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慫道：“好吧，真的。考慮到在場粉絲的感受，還有各組工作人員的安全。我們決定把掌摑改成撥水，這樣就沒有意外了。”

梁文安表示可以接受。

王澤文在一旁撩粉，順帶真安撫人心：“XG迴歸以前，我也是一個靠歌聲打動小花的人。你們想聽我唱歌嗎？”

小何導演說：“師父，我們要開拍了。”

王導朝他們揮手致意：“我們要工作，下次再探討藝術！”

張燻汀補好妝，重新就位。

兩人漠然而視。

梁文安：“咳，沒事了？”

張燻汀點點頭：“沒事。”

梁文安說：“哦，那開始吧。”

張燻汀轉頭對場記道：“開始吧。”

“姐。”趙藝道：“對不起。”

趙文：“……”

忘詞兩秒。

趙文：“對不起。對不起你就離開他！”

趙藝：“可是我除了對不起，什麼都不能彌補你。”

梁文安手抬到一半，又想起來，去摸桌上的杯子。

結果摸了個空，她側過頭瞥了一眼，發現被拉到了另外一頭的邊緣，於是又將茶杯拉回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重新去抓了一把。

小白楊蹲在鏡頭旁邊，驚道：“這樣也行？”

“後期！神的支柱！”小何導演道：“所以我們要給後期預留足夠多的經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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