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痛苦的回憶，每每想起心就疼得讓人抓狂。

☆、二十一章

“夢，和我有關？你上次生病的時候？”

聽到賀子毅一提到夢，沈軒就高度緊張，因為自己從那次賀子毅從噩夢之中驚醒以後，他對自己態度就變了，現在的一切似乎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嗯，我夢到了我們的以後，夢到小的時候的一些事情。”

“我們的以後？”沈軒想起來了，賀子毅剛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叫著自己的名字來著，當時自己過於震驚，都不敢相信那是真實的。

“我們以後肯定是不好的，對吧？”沈軒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來說這句話，雖然自己也不願意說出，但是賀子毅當時看見自己的反應，那是一種垂死之人看見新生的驚喜、震驚、不敢相信，所整合的樣子，要不是親眼所見，沈軒實在想不出賀子毅的臉上怎麼會同時出現那麼多表情，都已經說明了一切，在他的夢裡，最後的結局一定不好。。

“是”幾乎是咬著牙回答他。

“那只是你的夢。”這樣受傷的賀子毅讓沈軒忍不住的寬慰到。

“不想說就不說吧。”

“不是的，在夢裡我因為自己不相信你，公司出了一點事情，後來因為疲勞駕駛的原因……”

即使是夢，當沈軒聽到賀子毅這樣說，也忍不住的面如死灰。最害怕看見這樣的表情再一次的出現在沈軒的臉上，賀子毅願意用自己的一生去交換，只求不讓他流露出這樣的神態。疼到窒息，只能夠將他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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