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不免帶上一點血腥味。以洛承秋敏感的鼻子，自然能聞的出來，在外面縱使沒看到也能知道點什麼，有時候，人的未知的想象才是恐怖的。

可是，當時的洛承秋臉色卻沒多少變化，甚至，之後跟著自己一起回來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樣子，只是問有沒有問出東西來。那時，他便有一種洛承秋……似乎變了的感覺。

而現在的話……這種感覺更清晰了。

“你……”董少恩想說什麼，一時卻又住了嘴，心情複雜。所以，他只是看著洛承秋。

洛承秋見狀忍不住的笑了。

“做什麼這麼看著我？可別說不認識我了啊。”

“不是。”董少恩的聲音略有點低，“你在應對李萍的時候……做的很好，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

“啊，是這個啊！”洛承秋聞言，臉上的笑意倒是更深刻了一些。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董少恩，緩緩伸手碰了碰對方的臉頰，注視著面前這漆黑的雙目，洛承秋彷彿回到了自己身為靈魂體的時候。

那個時候，在他對董少恩已經不恨不怨的時候，有時，他也會伸手想要碰一碰對方，可是最終的結果全都是自己的手指穿透而過。而現在……

現在，他的手指永遠不會再穿透而過，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董少恩臉頰的溫度，能夠隨時隨地，想碰觸的到就碰觸的到……一時間，董少恩甚至覺得心底酸酸溫澀的。不過，他的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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