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必須不必須的，我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想如何那便如何？你控制不了，我也不想按照你的希望走。”

首領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如果我說，讓你活著，是我唯一的希望呢？”中年醫生狠狠皺眉。

“你可知道，為什麼這些年，我從不動你？”首領壓低了聲音，忽然靠近那中年醫生，在對方耳邊輕輕開口。

那中年醫生瘦弱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猛地抬頭。

“我明白你的執拗，我動了你……我若不在了，你還能活嗎？所以我不動你，我以為我做對了……現在倒是有些後悔。”

中年醫生臉色微微變了變，他別開了頭。

“你知道的，我是一個自私的人，當初將你拉了進來，這些年，一直不放你離開，更是對你若即若離，利用你對我的感情，將你囚禁在這裡。”首領的聲音十分低沉。“現在我是真的有些後悔，只是我身後的人太多。我必須在這裡，必須守到最後。可我想對你再自私一次，答應我，好好的珍重自己，不要亂來，帶著白鳥和黑鷹走，如果真到那一步的話……”

中年醫生怒了，他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首領，瞪著這個毀了他青春，卻譲他甘之如飴的人。

“你現在是在跟我說臨死的遺言嗎？”

首領點頭。“我的確是在跟你說臨死的遺言。”

中年醫生深呼吸了口氣，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我還是那句話，除非你給我好好活著，否則，你就別指望我答應你的任何要求，至於白鳥和黑鷹怎樣，那是他們的事。別說他們不是我們的孩子，就算他們是，孩子，長大了也有他們自己的選擇，我這個做父親的，可干涉不了，我也不想幹涉，你說的對，我就是這麼自私的人！想要我答應你珍重自己，除非你好好的活著，否則你就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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