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呢?現在的新聞報道,一般只有現象,而很少觸及本質。
翻了翻,他便不想看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細細數了數現在自己很可能面臨的指控。
對外招商引資被周前指出是受賄貪汙;給裡森集團的合作條目和政策優惠是他以權謀私;給容氏的沿江大橋專案是受賄和職務犯罪;黑道火拼帶著的不明合作目的能夠定義的罪名太廣,暫時不去想;掃黑的決定是決策失誤沒有分清楚主要矛盾,危及經濟建設大局;容少白的死也許還會跟他扯上關係……
這樣一算,如果每件事都給他扣上一頂帽子的話,那麼他能夠被這些罪名壓成是歷史的罪人。
是非對錯,從來都是在別人的嘴裡。
就算他再怎麼努力地為自己辯白,也只落下乘,如此,還不如沉默。
沉默地,醞釀著一些瘋狂的想法。
姜恩成的死,是姜笑川心底的一根刺,無論如何也拔不去。這根刺不是從外面扎進去的,他是從姜笑川的心裡長起來的,除非將他的心臟全部剖開,除非他死,否則絕對不可能取出來。
他拿起一邊的圓珠筆,看著自己手腕上姜恩成親手做的銅錢手串,輕輕地在報紙的一角畫了一個圓圈,又畫了一個方塊。
銅錢,外圓內方,人亦該如此。
這也許才是姜恩成將這枚銅錢綁在他手腕上的目的。
有的準則,是無論如何也不該被放下的。
他重生回來,最在乎的,也是唯一的親人,就那樣突然地離他而去,甚至——還沒來得及說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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