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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叫了聲祖母,徐老太太慈祥的拍拍蘇文卿的手,十分爽快的賞了蘇文卿一個不小的紅包。

因著是徐子越娶親,雖然徐家大房二房已經分家,此刻大房的大老爺大太太,以及徐子俊父親徐心悅等人都來到了府上。

這個大舅舅對蘇文卿一直淡淡的,但是如今許是成了徐子越的夫人,蘇文卿不難發覺大舅對她親近了不好,與她說了好多還讓她有時間就來府上玩,最後還給了一個不小的紅包。

緊接著是徐賢的問禮,兩年來,徐賢與徐子越之間的關係似乎並沒有一絲改善。當初臨走是徐賢還會對徐子越發怒,如今再到徐府,徐賢與徐子越說話的語氣甚至看不出一絲一毫長輩的模樣,甚至有幾分討好。

徐子越如今身居大理寺少卿,雖然與徐賢都是正五品,但徐子越這個位子卻比他這個閒職重要的多,能時時面見陛下不說,手中更是有實權,難怪徐賢如今對徐子越這般忌憚。但蘇文卿到底是覺得還有其他原因,等徐賢送禮給蘇文卿時,蘇文卿餘光看了徐子越一眼,正巧瞧見了徐子越冷漠異常的表情。

一定還是有什麼原因,她記得清楚,徐子越甚至從未喊過徐賢一聲父親。蘇文卿手微微一頓,稍作遲疑後才接過了徐賢的封紅,禮貌的行了禮道,“多謝老爺。”

徐子越注意到了蘇文卿的遲疑,只消一瞬便明白了蘇文卿的疑慮,蘇文卿是擔心自己不高興,心中頓時像是溫水泡過似的軟軟的。

他與徐賢之間不是簡單的不和,徐家王家欠韓家的太多,韓家的尊榮,韓家的那麼多人命一直壓在他的肩頭,他不可能喊徐賢一聲父親,等時機成熟,他更不會放徐賢一條生路。

蘇文卿是個聰明的女子,她看得出自己與徐賢之間的矛盾,並毫不猶豫的站在了自己身邊。

徐子越驀地想起蘇文卿與尋常人的一些不同,比如蘇文卿知道三年前的鄉試試題,知道宮中吳妃會懷孕,也知道他會考中狀元會位極人臣。

甚至還知道自己會在以後滅了徐家滿門。

但是蘇文卿還是毫不猶豫的嫁給了他,是因為她不在意徐家的安微?不盡然,蘇文卿經常會暗示他對徐老太太好一些,懇請他照顧徐心梅。只是這些蘇文卿有意保護的人中沒有徐賢,也沒有王氏,更沒有徐子玉。

那又是因為什麼?

這是他和蘇文卿之間一直沒有道明的秘密,他疑惑蘇文卿到底知道哪些秘密,蘇文卿也疑惑他與徐家與安慶的關係,只是兩人都沒有問出口。

徐賢也是看出來新媳婦對自己的態度,因為是自己的外甥女,徐賢雖然不滿蘇文卿的身份,但既然徐子越決定了他也做不了主。兒子外甥女成親,徐賢突然覺得有些憤怒,待眾人送完了禮當即便轉身離開。

徐老太太望著徐賢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徐賢對徐子越是有親近之意,但徐子越生母的死成了父子兩中間無法越過的鴻溝,徐子越始終對徐賢冷冰冰的。

已是兩年時間,徐子越與徐賢就像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就連大房一家也比徐賢王氏與徐子越更親近。

劉氏因為徐子俊已經娶了親,蘇文卿又嫁給了徐子越,再也用不著擔心蘇文卿會壞了兒子的好姻緣,所以對蘇文卿也沒了之前的冷嘲熱諷。與上年對蘇文卿的態度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蘇文卿與劉氏見了禮,注意到徐子俊身邊一年輕女子,五官清秀,身子微微圓潤,倒是看起來極有福氣。

徐子俊在京兩年,比不上徐子越,但他性子穩重又懂禮,在一眾貢士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在去年的時候,娶了永安侯的嫡次孫女。

徐子俊在蘇文卿的目光掃過來時,眼睛不由有些躲閃,只是一轉眼便瞧見溫婉的妻子。他與君鳴成親已經將近一年,今年新年的時候君鳴有了身孕,心中頓生愧疚,伸手拉過妻子的手與她笑著介紹道,“這是文卿,文卿,這是君鳴。”

蘇文卿笑眼彎彎的喚了聲“大嫂”沈君鳴的肚子已經看起來非常明顯,蘇文卿陰差陽錯的想起自己還未和徐子越行房,她身子也不好,由衷的羨慕道,“恭喜表哥表嫂了。”

沈君鳴溫婉的笑了笑,柔和的五官看起來很舒心,蘇文卿餘光瞥了笑的合不攏嘴的劉氏,心道劉氏這次倒是好運,能尋到一個這樣的好媳婦。

眾人閒聊幾句,因為徐賢已經離開,徐大老爺坐了一會兒也便離開了,留下徐老太太,劉氏與一眾小輩。徐老太太與蘇文卿解釋道,“你母親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好,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院子,整日湯水不斷,今兒也沒精神過來。等一會兒你與子越去牡丹院探望探望,也叫她安心。”

蘇文卿一時沒反應過來母親是誰,待看見徐子越面頰上的冷漠,這才猛地反應過來徐老太太說的是王氏。

不說徐子越,就連蘇文卿也覺得梗的慌。

王氏於她,是上一世的噩夢,只是那時蘇文卿悔恨自己懦弱,也只是恨王氏欺人太甚,在徐府的半年,若非王氏有意欺辱她並未主動招惹過王氏。但自從回到蘇家,大夫說她竟然服用了虎狼藥後,蘇文卿醍醐灌頂才猛地想明白上一世的死因,毛骨悚然的驚恐後是無法壓抑的憤怒。

最近是她成親的日子,每天有那麼多事情要忙,又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徐子越,一時間倒是沒想起王氏,如今待徐老太太提起,蘇文卿深深吸了口氣才道,“是,我一定會好好探望太太的。”

徐老太太沒聽出什麼端倪,倒是徐子越因為一直盯著蘇文卿瞧,注意到了蘇文卿頓時冷下去的臉與唇邊的恨意。

待出了清風堂,徐子越這才問她,“發生了什麼?”

兩年前蘇文卿尚且能放王氏一馬,兩年後一提起王氏,蘇文卿卻也是難掩怒火,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文卿目光深沉,若是旁人她是不願說的,但若是徐子越卻是無妨。一則這是她的丈夫,是她除了父親以外最信任的人,二則是徐子越與王氏之間也有不共戴天之仇,當年徐子越用金簪劃破王氏臉的情景依舊曆歷在目。

示意綠袖千知走遠些看著人,徐子越與她兩人走的極近,旁人聽不見他們說什麼,蘇文卿抿了抿嘴唇才道,“表哥你可還記得上一次我犯了心疾,府上的劉大夫替我診脈,後來父親不放心又請了林大夫,林大夫當時讓綠袖拿了最近的藥方?”

“自是記得”,徐子越是第一個注意到不妥的人,當初還讓綠袖每日留意藥方與藥渣。

蘇文卿恨恨的咬咬牙道,“我回到蘇州後,父親請了一位極有名望的老先生替我看病,那我老先生說我服用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虎狼藥…”

徐子越瞳孔驟然一縮,捏著蘇文卿的手也是猛地收緊,蘇文卿強壓著怒氣道,“那藥於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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