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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這個高高在上的女子大受打擊,程斐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打趣了徐子越一聲,“尊夫人好相貌,子越瞧了這麼多天還沒瞧夠?”

江澄這樣的女子,不可能僅僅因為蘇文卿的長相就認輸,真正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徐子越對蘇文卿的態度。

程斐與徐子越相熟近三年,這個冷漠甚至有些殘忍冷血的男子,從未露出這樣溫柔又寵溺的眼神。他會因為蘇文卿的一句話而勾起唇角,會在蘇文卿回頭看他的時候對著她微笑。

這簡直就不像徐子越。

徐子越聞言淺淺一笑,毫不忌諱道,“永遠也看不夠。”

蘇文卿臉頰微紅嗔了徐子越一眼,程斐餘光掃過江澄,果不其然,江澄的面色越發慘白。

江聰到底與小輩們不同,蘇文卿的長相確實太過出色,但讓他詫異的是蘇文卿的談吐。

江聰並不瞭解蘇文卿,只是孫女偶爾提起過,說蘇文卿是個大字不識的商家女。商家女,眼中滿是算計,說話間永遠精明的算計,但這些是蘇文卿身上沒有一絲一毫。

到位的禮節,不顯諂媚又不疏遠的問候,江聰看人多年,與蘇文卿交談幾句後竟有種這是個知書達理官家小姐的錯覺。

細節總是能體現一個人的修養,江聰注意到蘇文卿拿起茶杯時品茶的模樣,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孩子甚至還會斟茶。

江聰這才想起了蘇文卿的母親似乎是徐府當年的嫡小姐,當年女兒也曾於徐靜一同玩耍過,那是個知書達理又頗具才氣的嫻靜女子。

蘇文卿是商家女子,卻也是徐靜的女兒。

到底只是十幾歲的孩子,江聰不會和江澄一樣對一個孩子心存惡意,更何況這是弟子的妻子。只是等江聰去看一旁的孫子孫女時,除去江家其他幾個子弟時不時總去瞧蘇文卿的臉,江澄此刻有些發怔,江琦卻是直勾勾盯著蘇文卿,眼睛眨也不眨。

江聰頓時覺得老臉有些掛不住,輕咳了一聲,江琦這才猛地反應過來。臉色有些發白的在蘇文卿與徐子越面上來回看幾遍,最終看向徐子越時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

想起徐子越新婚那天剛剛看了畫像後問他何處見過這女子,江琦一臉我就知道的神情的將自己偶遇那女子的情景說了一遍。

當時只當徐子越深沉的目光是動了心思,現在才明白,徐子越那時分明是動了怒。

徐子越迎娶的這位蘇文卿,就是自己唸了許多日子還特意畫了畫像的,那位姑娘!

他想問既是嫁人又為何會讓他遇到?他有種被欺騙的憤怒,卻明白這憤怒沒有緣由。徐子越唇角勾出一絲冷意,偶爾看向江琦的目光是明顯的警告。

當初剛剛開啟畫卷時,徐子越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當即便問江琦這畫中女子是何人。江琦當時誤會了他的意思,卻也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回京途中偶遇的一位女子,那日同行的還有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

錦州是京杭運河途經之地,那中年男子必是蘇長宇。徐子越當時聽完又是氣又是笑,氣蘇長宇也太任性,文卿畢竟是新嫁娘,居然在迎親途中下船還露了真面目。

他並不願意讓文卿今日來江府一趟,江澄總是對文卿有怨念,更多的就是因為江琦。儘管當江琦知道自己送來的那幅畫中的人就是文卿後的模樣很有趣,但只消一想文卿被人瞧了去還做了畫,徐子越便覺得萬般怒火在胸膛灼燒。

更擔心江琦一直掛念著文卿。お筷尐誩兌

這是他的妻子,他不允許一個人看窺視她。

待見過了江聰,江聰江琦一眾男子去了前廳說話,蘇文卿隨著江澄去後院拜訪江老太太和江太太。

徐子越有些擔心的與她說了句什麼,蘇文卿聽到徐子越與她說不要聽江澄亂說話。蘇文卿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睨了徐子越一眼笑道,“表哥才貌雙全惹得京城第一才女都動了心,這樣優秀的男子現在卻做了我的丈夫,江姑娘定是很生我的氣。”

徐子越聞言無奈的笑了,未想到蘇文卿這般敏感聰慧,僅僅與江澄見過一次居然已經知道了。

蘇文卿伸出手捏了捏徐子越的手指小聲道,“表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人白白欺負了的。”

徐子越點點頭,這才目視蘇文卿清瘦的身影隨著江澄越走越遠,程斐拍拍他肩頭道,“還看?”

徐子越回過頭來,待看到江琦也緊緊盯著蘇文卿離去的方向冷冷開口,“江師兄,可不要讓老師久等。”

江琦回過神來,俊朗的面上是一絲未消除的失落與狼狽,躲開徐子越的目光向前廳走去。

蘇文卿隨著江澄去見江老太太,她知道江澄喜歡徐子越,但當江家眾夫人們將她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時,蘇文卿還是覺察出幾分不對勁。

江澄喜歡徐子越,江家人甚至想讓徐子越做江家的女婿,但徐子越狠狠打了江家的臉而選擇了她,所以才在看到她時多了這麼多的審視與冷漠。

江太太對她極為冷淡,幾句話後就吩咐江澄帶蘇文卿出去,就像看一眼就汙了眼睛一般。蘇文卿驀然有些動怒,因著是長輩的原因強忍著出了門。

身後傳來江澄暗含嘲諷的聲音,“蘇姑娘莫要生氣,母親待徐公子宛若親子,只是覺得徐公子精才絕學,所以有些可惜罷了。”

第89章

與江澄曾經的一面之緣, 因為這一句不掩嘲諷的話, 當初那個孤傲的京城第一才女頓時像變成了一個尖酸刻薄的俗氣女子。

兩年的時間, 許是失望, 又許是不甘, 活生生讓人變了一個模樣。蘇文卿想起安慶郡主及笄禮上江澄自信又得體的身影, 與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她頓住了腳步,“我與江夫人從我謀面,我客氣相待, 江夫人卻冷言寡語, 誰對誰錯誰更不知禮數顯而易見。江小姐何必動怒,這樣的話就是當著江閣老的面我也敢說。我與表哥因江閣老的恩情特來探望,是敬;江夫人口生生說視表哥為親子卻對我冷嘲熱諷, 是辱。我並不會因為江夫人說了這樣的話而羞恥,因為這話若是傳了出去, 真正蒙羞的絕不是我而是江夫人與江小姐。”

既然是大家,就應有大家的風範與氣度,知人不評人這是最基本的底線。

江澄與蘇文卿並未過多說過什麼,當初簡單一面,如今再見,已經成了一個能將讓她啞口無言的存在。母親最疼她,看著她因為徐子越傷心難過,甚至連徐子越都恨上了,今日說話難免夾帶了私人感情。

“江小姐讓我不要生氣,其實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與江夫人素不相識,江夫人如何看我又與我何干?江夫人喜不喜歡我又有什麼關係?”

她是活過一次的人,早已不是因為不相干的人一句話就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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