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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宓講自己每年要過三個生日的事。有那麼幾年覃樂桑家裡都不興記人生日,可憐覃樂桑十歲的時候,覃媽媽想起來要給她慶祝一下,但是忘了覃樂桑具體生日是哪一天,去翻戶口本,寫的五月的二十,然而覃樂桑奶奶又強調說是十九,等覃樂桑看見夾在檔案袋裡的出生證明,明明寫的是二十九,這一下家裡人連著把三個日期都記下了,造成覃樂桑每年都間接的過三個生日。

覃樂桑覺得自己佔了老大便宜。

秦宓聽得笑。如果有人看見現在的秦宓,定是認不出的,那個安靜冷漠的少年,像是得到了一顆太陽,照耀了他陰冷黑暗的生活。微笑讓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光亮裡,吸引人目不轉睛。

覃樂桑有些出神,被秦宓拉過去掌著後頸深吻。

他喜歡她看著他不轉眼的樣子,會讓他心跳加快,迫不及待的跟她親近。

覃樂桑本該拒絕的,雖然被他密密實實抱在懷裡,但這是大路上啊。然而她卻是抽不出多餘的精力去注意外界。

覃樂桑在這一生,除了執著地關注過一個男生,卻是把一生最純粹的感動、最猛烈的心動給了面前這人。

“秦宓,你會一直喜歡我嗎?如果你永遠喜歡我,我就一直喜歡你。”覃樂桑忸怩的尋求永恆不變的誓言。

秦宓沉默著,沉默了很久,覃樂桑都開始心慌了。

“覃樂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愛你。”

在這樣的秦宓面前,覃樂桑覺得自己淪陷得很有道理。

天有不測風雲,夏季的雨來得又急又快,毫無準備,突然就大顆大顆砸在身上。

覃樂桑平日出門都要在帆布包裡裝上水杯雨傘或者太陽傘以備不時之需,然而今天為了配那身裙子挎了個只能裝手機和紙巾的小包包。

這下好了,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距離,完全不見計程車之類的。

兩人在熱氣蒸騰的大雨裡奔去了前方的公交站牌。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到那兒就停了,但兩人已經基本溼透,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覃樂桑心想這是不是懲罰她獨佔了秦宓,讓一群人對著蛋糕和美味佳餚嘆氣呢。

覃樂桑的白色雪紡衫透得很厲害。秦宓一路把她抱在了懷裡。等上了計程車,覃樂桑見秦宓在這樣的窘狀下依然不顯狼狽,衣角跑出來的襯衣顯出落闊的慵懶,神情亦是處之泰然,便有些羨慕這種風範了。

秦宓帶著她去了一家品牌服飾專賣店,竟是試也不試,看了身高尺碼就拿了兩套白襯衫牛仔褲的情侶裝,完後還給覃樂桑拿了一件薄外套。

雖說覃樂桑已經罩了件外套了,但是心裡依舊疑惑著為什麼不在店裡全身換了,肯定有換衣服間啊。難道是人太多不願意等,那麼到底要去哪兒換?

覃樂桑很快就知道了。因為秦宓帶著她去了酒店。特麼還是名玘市那家最具標誌性的國際酒店。

覃樂桑剛開始沒注意,跟著他進去了,然後就見秦宓直接走去了前臺,穩重而熟練的拿了身份證要一間套間。

雖說前臺的服務都很有職業素養,對兩人這搭配沒有給予任何好奇的打量,然而覃樂桑卻覺著每個人都在懷疑兩人開房的目的。

覃樂桑一把拽過秦宓的手把他拉離了兩步。

“你幹什麼?來這種地方很奇怪欸。”

酒店光可鑑人的地板映出了覃樂桑那張急躁透紅的臉。

秦宓自然強調目的是單純的。然而覃樂桑已經完全被某種猜測羞紅了臉,怎麼也不願意跟隨他,甚至要丟下他走出去。

秦宓便摟著她一頓軟言輕哄。

“你相信我,我不會做你想的那種事。我想跟你兩個人待著。外面人多,又熱,在酒店會比較好。”他柔聲做著保證。

被他這麼一說覃樂桑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

秦宓見她有了鬆口的跡象,便牽了她的手回前臺辦理入住手續。

那個套間有客廳、臥室、衛浴間、廚房、陽臺,平日生活所需的空間都有。

覃樂桑從換衣間出來,便見秦宓已經換了衣服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電視。見她走過來便拉她坐下來抱在懷裡。

兩人看了一上午的電影,秦宓還教她打了會兒遊戲。午餐是在房間裡吃的。覃樂桑特意要了一個蛋糕。

覃樂桑一直覺得過生日是最應該祝福那個人的日子。因為那是在慶祝那人誕生在這世上。這是過生日的人最應該給予幸福的一天。

覃樂桑感謝秦宓來到這世上,所以她比任何人都開心。

覃樂桑甚至覺得,她的重生就是為了秦宓。

“吶,秦宓,你說我之所以存在會不會是因為你?”

那是秦宓聽過的最美的生日表白。

覃樂桑走過去抱住他,溫柔地親了親他受傷的臉。“告訴吧,你跟你爸爸到底怎麼回事?他脾氣很差嗎?總是虐待你?”

秦宓覺得自己的世界已溫柔如斯,那些傷害和難以啟齒的事實在這一瞬間都化成了輕沙,在面前的人如水的目光裡亦顯溫柔。他的心情再無以往的沉重陰晦,也不再是閉口不談。

“你之前說了你每年都會過三個生日。但是,我從小都沒親人給我慶祝生辰。他們都不記得有這樣一件事。”

他們是指爸爸和媽媽嗎?為什麼要用他們來代替。

秦宓成長到十七歲可以說對於秦先海和周芮兮不能像普通父母一樣對待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甚至想要按照計劃自己去飛。而面對秦先海的時候他也大致摸透了這個男人的脾氣,自然做著逆鱗的事情,然而總知道底線在哪兒。

昨晚提到周芮兮才讓他發怒了,那個名字成了他的禁忌,更不喜歡秦宓用那樣的語氣說著那種話。秦宓是事隔這麼多年再一次被打,卻被他後面的話鎮住。

“覃樂桑,我以前對家都沒有概論。自從見了你,就開始想象一間有著你的屋子。”

秦宓在說著這樣的話的時候眼神是柔軟的。覃樂桑似乎能感受到美好願望下冰冷傷痛的經歷。

秦宓知道她在心疼他,所以他的某些小算盤打響了。

覃樂桑本是想要安慰性的回以他的索吻,然而事實證明這人簡直壞死了。

秦宓的手是從襯衣下面最後一顆釦子開始的,覃樂桑能感覺到肌膚暴露在房間冷氣裡的涼意。

“秦宓!”覃樂桑被他在鎖骨和胸前的吻嚇住了。剛喊出聲就感覺腰部被他的手掌住,氣息越發紊亂。有些生氣了。“你說了不會做那種事。”

秦宓有些討好的親了親她的臉,“我不做,我只親親,摸摸,看看。乖,就一會兒。”

什麼親親摸摸看看?

覃樂桑恨死他的狡猾了。

覃樂桑的生氣秦宓已經無法顧及了。她的身體小小的,又香又軟,曲線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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