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著被雙兒掙脫的懷抱,他不會放開。
“可你呢?你的心不在這裡。”雙兒瞬間淚水流下,她又怎麼忍心用孩子將他捆綁在自己身邊。
韓默見她再也沒有掙扎,便輕輕地扶住她的肩膀,五指伸出,輕輕地拂過雙兒呆愣的臉,一滴淚水掉在他的手上,他的心突然的很痛。
“雙兒,你我最瞭解彼此,我相信我一定會愛上你,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溫柔的聲音,溫柔的動作,震的雙兒失了六魂,她曾經無數的幻想,有一天他能用如此態度來對自己,可從沒敢奢求這一天真的能出現。
那溫柔將她所有的心理防線都除掉了,她沉浸於其中,不想再推開!
“她呢?”良久雙兒顫顫的聲音響起,她問出之後,還是很害怕,害怕他就這樣走了。
“雙兒,她就像天上美麗的白雲朵兒,我永遠都無法觸及,而你卻離我如此的近。”韓默心口一痛,又將雙兒摟進了懷中,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將她忘記。
☆、大結局
三年後的春季,谷底的一切都開始冒出了新丫。
站在洞口前的禤若久久的望著對面的山林,先是一陣焦急的等待,之後卻又顯出了迷茫。
她剛才到這裡,是為何事?
正在她揉著頭,努力回想時,遠處的山林中,一道強壯的白色大熊便出現在了眼前。
“孃親!”那白熊上坐著的兩歲大的小孩,臉上滿是笑容。
洞內那條窄窄的石縫早已被禤若砸出了一個大口子,白熊每日都會自由的在山谷之間穿梭。
禤若看著一人一熊,這才愰然想起,她是來這等他們的。
“銘兒,大白!”禤若輕聲的喚著。
“孃親,我餓了。”兩歲的小娃被大白輕輕的放在地下,抱著禤若的腿便搖晃著。
大白走上前,直接丟給了禤若一隻死透了的兔子,卻怯怯的躲到了小娃的身後。
果然,禤若看到那隻被咬死的兔子時,臉色一沉,“大白,不是告訴過你,不可以去欺負小動物的嗎?”
大白對著禤若的眼神,卻顯出了委屈,伸出爪子趕緊對著那小娃的點了點,意思是,那不是我主意。
“大白不乖!孃親,大白想吃肉。”小娃看著大白的模樣,眼角突然一笑,對著禤若便眨巴著單純的大眼睛。
大白聽後,無力的放下爪子,趴在了地上,他又來了!
“嗯,還是銘兒懂事。”禤若揉著他的頭,欣慰的笑著。
“孃親,小兔兔已經死了,還是將它烤了吧,不然被烏鴉調走了,多可惜啊。”銘兒的臉上滿滿的單純,看不出一絲心機。
禤若實在是找不出要教訓他的理由,瞬間便陷在了他清澈的雙眼裡,“好吧,銘兒記得,這可是最後一次了,下次可別再讓大白去咬小動物了。”
“嗯,孃親說得對。”銘兒猛地點著小腦袋。
大白徹底的絕望了一般,那眼神明擺著是說,果然是生親的好。
見禤若進了洞,銘兒轉過頭便對著一直趴在地上的大白,大白卻將頭一扭,顯出了不想理他的模樣。
“大白不生氣,等下有肉肉吃。”銘兒伸出小手輕輕的順著它頭上的白毛,奶聲奶氣的說道。
大白被他這一招溫柔計一施,又想起等下有肉吃,便也不再計較,緩緩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
“胖小子,你又欺負孃親了對嗎?”遠處一道沉沉的聲音響起。銘兒回過頭,看著那人時,臉上笑得更開心了。
“爹爹!”
夜楚珩一身白衣,手中提了個食盒,站在了山谷口上。
“孃親今日有沒有把你忘記了?”夜楚珩看著向自己急急奔來的肉球,溫柔的伸起手,將他抱在了懷裡。
“沒有,不過孃親忘了大白昨日也咬死了一隻兔子。”銘兒伸出手乖乖的摟著夜楚珩的脖子。
“你可不許再欺負她,不然就要打屁股了。”夜楚珩臉色一沉,知道又是他乾的壞事,便將銘兒的臉正對著他自己,嚴肅的道。
“嗯,銘兒錯了,爹爹不生氣。”銘兒最怕的就是爹爹冷冷的臉,此時一副霜打茄子的臉,弱弱的回答道。
“好,先幫我看著食盒!我去找你孃親,等下出來我們一起用膳。”說完夜楚珩將他輕輕的放下,丟下手中的盒子,便向著洞口走去。
在走到洞口時,他身子輕微的一頓,神色中帶著深沉。
在他離開山谷的木屋之後,他便來到了這裡,一直呆在這裡,本以為他到死都不會再見到禤若,卻不想,某一天他一眼開眼睛,他的禤若便活鮮鮮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對於他的出現,禤若顯然很不高興,臉上顯出了絕情!他還記得當初她看到自己時的模樣,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是他從未見過的。
她告訴他,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見到他。
她這一生能活著,只為了遵守景兒的遺言,景兒便是那個為了她犧牲了自己命的景王。
那一刻,他的心撕心裂肺的痛!可他卻找不出任何讓她原諒自己的理由,對於景王的以命相救,顯然是他輸了。
可要他去面對一個對自己毫無感情的禤若,那比死還難受!
為了禤若,為了能消除她心中的痛苦,為了自己,為了能讓自己贖罪,他不得不使用了一些手段,既然在她腦海中留著的是痛苦的記憶,那麼留著又有何用,他要將它全部都抹掉。在禤若的腦海裡,只能有他,有他們的孩子,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思緒飄著,夜楚珩帶著沉重的步子,緩緩的進入了洞內,此時正是她的恢復期,等一切都好了之後,她所有的痛苦都會忘記。
夜楚珩走進禤若時,她手裡正提著那隻兔子,一根根的清理著它身上的灰毛。
“讓我來!”夜楚珩走過去將她手中的兔子奪了過來。
“你怎麼又來了?”禤若抬起頭,看著他,最近總覺得他老是出現在這裡,可她似乎並不認識他。
“什麼叫又來了?我是你夫君,自然是一直在這的。”夜楚珩轉過頭看著她疑惑的目光,溫柔的說道。
“夫君?”禤若顯出了驚訝。
夜楚珩看著她苦惱的模樣,便放下了手中的兔子,緊緊的盯著她,“對,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人,銘兒是我們的孩子!”
禤若認真的看了一下夜楚珩,似是思索了很久,緩緩的問,“那大白呢?”
夜楚珩一愣,一陣失笑,“夫人生不出大白。”
禤若更是迷茫的看著她,似是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她一般。
夜楚珩心下一痛,伸過手將她攬入懷中,“禤若,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
邊說著,夜楚珩的手便開始靠向禤若的後腦勺,一團真氣遊走在禤若的身後,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