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刻意迴避一個問題。去鹿州做什麼?”
安逸垂頭道:“尚不知做什麼。”
安靜:“不知做什麼卻執意到鹿州。你所謂的‘不知做什麼’並不是你不知道為什麼。回答我,為什麼去鹿州。”
安逸抓耳撓腮,總覺說不清楚。“我老同學都在鹿州,人脈在鹿州,去那總能混些事情做。”
又是說似沒說。安慰下意識站起來給安靜揉肩捶背。
安靜深深吐了口氣,緩了緩道:“去挨近鬱泱?”
安逸一口酒噴出來,腦袋一陣發燙,似酒精犯衝,臉色紅了起來。“爹你開什麼玩笑。”
安靜一掌桌面:“有什麼好遮掩的,為父又不攔你。”
見父親“多管閒事”,安逸不爽地瞥了個白眼,抱起酒罈子一乾而盡,一鼓作氣道:“為強國興邦!”
“滾你的!”安靜一瓢冷水扣到安逸臉上,“說人話。”
安逸尋常最能忍耐,但這個問題於他而言無疑是最鋒利的矛。他莫冥惱火,他不刻意為之,卻本能的厭惡被人追問這個問題,像火鉗沾不得水,哪怕一滴雨都會使他炸毛、反抗、甚至短兵相接,至親也觸碰不得。
院子“砰”的一聲巨響,殘羹冷炙稀里嘩啦的灑了一地。飯桌倒了,凳子散了,群鳥驚飛,老鼠衝出圍牆四處竄逃。
他大發雷霆:“是為鬱泱如何!你不是成天教我靠近他嗎?如今還使不得了?!你既不希望如此,當初何故送我去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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