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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夢境在紙上一筆筆地算著帳。東拼西湊地,最後還有五萬兩的差額。
朱翊鈞的私帑不能輕易動,私帑雖說是皇帝的私人小金庫,可同國庫卻是通的。若是國庫拿不出錢來,還得私帑頂上。這次寧夏之亂,就是走的私帑。朝上雖然希望出兵援助的朝鮮可以解決糧草問題,但朝鮮現在已經失了全國八道,從哪裡去排程糧草,最後還不是要私帑出。
難道真的要對宗藩下手?可這是老祖宗定下規矩,虧待誰,也不能虧待朱家人。哪裡能有理由下得去這個手呢。況且不少藩王是從太|祖開國就在的,一代代傳下來,財力與勢力不容小覷。說翻臉,分分鐘就能拿出大筆銀子來招兵買馬,就同朱常漵所說的那樣,在藩地自立為王。
這會引起很大的朝堂動盪。到時候第一個提出來的人,就是整個大明朝的罪人。
鄭夢境另外拿過一張紙,偷偷地算起藩王的賬來。她用的是楚王的例子,從第一任楚昭王朱楨開始算起,到現在已是傳了九代,共兩百二十二年。若按祖訓算,一年,兩年,三年……越往後算,鄭夢境的冷汗就越多,手邊算完的紙也越來越厚。
等全部算完的之後,鄭夢境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如果她算的沒錯,僅僅按該分撥給楚王一脈的歲祿,到了現在,就比朱翊鈞的私帑還要多得多。
這還不算旁的田莊出息,還有住宅和商鋪的收入。再有各地的孝敬,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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