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頭的宗藩好。
也是朱常治在義學館裡就養成的習慣,並不愛藏私。人家問什麼,他就答什麼,求什麼,教什麼。一來二去,這堆滿了楚藩賬冊的屋子,也就不再忌諱朱常漵出入了。
朱常漵回到下榻處,將窗子開啟,散散裡頭的黴味兒。而後坐在窗邊,想著心事。
光有朱華奎的名單,想要扳倒人,是不能夠的。可以說是朱華奎臨死前胡亂攀咬人。所以必須加上朱常治算出來的賬目,一筆筆都給列明白了,誰收了多少錢。到時候這些賬目都會被封存起來,彼時若是有人不信,再重新開啟,著人算一遍也就是了。
捉賊捉贓。沒有證據,就想輕易扳倒沈一貫,不可能。
那可是個朝堂老手了。
這些,朱常漵還不是很在意。令他真正在乎的,則是湖廣當地的商賈們。
張文忠公是湖廣江陵人,湖廣行省是他的老家,大本營。當年推行條鞭法的時候,這裡也是最嚴苛的地方——文忠公秉持不以己身為先,哪裡說得動旁人跟隨。這才有了當年獲知有鄉紳藉著他的名頭,逃避田賦之舉。
條鞭法可不僅僅是清丈、擴隱田,提高田賦。更改了稅賦的提交,用銀錢來代替原本的糧食、布匹。此舉讓先前的以物換物漸漸被銀錢所取代,也造就了現今湖廣當地商事繁榮的景象。
這對朱常漵而言,算是個好事。商事繁榮,就意味著商賈多;商賈多,就證明商稅這塊大有改良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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