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去夜巡,畢竟他一直對人是能不搭理就不搭理的,不像是會為了人類生存事業做出貢獻的人。
實在有點撐得慌,魏崇言一個翻身下床,他準備出去走走消消食,雖然基地裡有著明確規定,沒有異能的人類晚上不能隨便到處溜達,但魏崇言一看就不是什麼遵守規章制度的人,況且,他也沒打算走多遠,畢竟他的腳傷在白天冷敷了多次有了好轉之後,高切才允許他離開床的那一畝三分地,他可不想腳傷再惡化。
夜晚的基地裡雖然比較靜,但每個房間都會亮著一盞小燈,畢竟是害怕萬一黑夜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漏網的喪屍,把人咬了,就不得了了。魏崇言坐在基地一個小廣場的石頭上,看著一盞盞亮著的小燈,突然內心有點小惆悵,當然,他並沒有任何作詩的慾望。
“魏崇言!”又是那個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
“……”魏崇言突然不太想說話,你叫我我就回答你,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魏崇言?”顯然是那個聲音以為魏崇言沒聽到,便又喊了一聲。
“……”呵呵,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喜歡和陌生人說話的人,並且這個陌生人連臉都沒有露,魏崇言面無表情地想。
“……”那個聲音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開口,“別裝!”
啊呀,被你看出來啦,可是我就是不想說話,你之前玩我兩次,不玩回來我不叫魏崇言。
魏崇言起身,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準備回去睡覺。
“小言,別不理我……”那聲音忽然拉近,就像是在魏崇言耳邊低語似的,輕輕柔柔的,像羽毛掃過,魏崇言甚至能聽到隱隱的呼吸聲。
魏崇言全身一麻,轉過頭去,媽蛋,並沒有人。
魏崇言簡直要哭了,“大晚上的,兄弟,不管你是人是鬼,不要嚇我好嗎?我膽子很小的,禁不住你嚇的,信不信我尿褲子給你看啊。”
“……”那聲音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嚇你,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先別說你要幹什麼?”魏崇言強裝鎮定,“你就說說,你是人是鬼?”
“我不是……”那聲音剛說了一半,就被魏崇言打斷了。
“算了,你別回答了,你說你是人,我肯定不會相信,你說你是鬼,我又會害怕,還不如不知道。你就告訴我,你會不會對我的生命產生威脅……”怎麼感覺這話說出來這麼慘呢,魏崇言對這世界真是有點絕望,有喪屍出來吃人就算了,還有不知道是不是鬼的出來嚇人……
“不會!”那聲音淡淡地說,“我還需要你幫忙呢。”
幫忙?幫什麼忙?幫你超度?這個我願意!知道對方可能不會傷害自己,魏崇言的心放下來一半。但是依舊帶著一絲警惕,“我們倆不熟的,我要回去睡覺了。”
“去吧!”那聲音也沒有強求,就這麼讓魏崇言回去了,魏崇言有一種“虎口脫險”的感覺,但聽那聲音話中的意思,明顯是以後還會來找他,簡直大寫的生無可戀。
魏崇言飛快地回了自己和高切的房間,再飛快地躺回了床上,然後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怎麼感覺自己出去轉一圈更加睡不著了呢。
就在魏崇言揪著被角告訴自己剛剛那一切都是夢時,高切夜巡迴來了,只聽見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然後高切就躺到床上去了。
魏崇言藉著點的小燈,悄咪咪地看著躺在對面床鋪背對著自己的高切,莫名覺得有點安心,也就呼吸漸勻,睡了過去。
暗黃色的燈光透過沒有蓋嚴實的被子漏了一兩點映在高切嘴角,那裡微微上揚。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給你點亮的新技能滿意嗎?
魏崇言:什麼新技能?我怎麼沒發現?
作者:讓你和你老公能夠交流的金手指啊!
魏崇言:老子哪來的老公?
高切:……
第6章 看,剛覺醒的那坑爹的異能
魏崇言現在所在的基地大約有二百來人,不算大,是由幾個異能覺醒的人帶頭建立的,主要就是接收來自各地的活下來的人類。
上次那個說要找他談談的負責人也是基地的建立者之一,叫沈江,臉上整天掛著笑,瞅著對誰都挺尊敬的,脾氣也好的沒話說。但魏崇言就是看不慣他,用魏崇言的話來說,明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整天帶著張可以算得上是慈祥的臉,跟個老頭子似的,看著就不痛快。
但魏崇言也沒傻到去得罪他,最多在心裡吐槽幾句,或者是單方面把這些吐槽向高切輸送,反正高切都是默默地聽著,也不會反駁什麼。
高切這幾天白天都會去和基地成立的搜尋小組一起出去尋找食物、水等生存必需品,基地內雖然有覺醒了種植異能的人在種植糧食、蔬菜,但那個的生產量遠遠趕不上消耗量。
而魏崇言這幾天則一直在基地內……耕地。因為基地裡就一個覺醒了種植技能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並且她只是能加快植物的成熟,所以耕地這項業務就交給了基地裡沒有覺醒異能、體格又不夠強壯的的男人來做,因為體格強壯的男人即使沒有覺醒異能,也有和喪屍一戰的能力,而現在的魏崇言顯然是被分到了體格不夠強壯的這一欄裡……
為什麼別人在末世是拯救人類的英雄,而我卻是要在這裡耕地?我哪裡體格不夠了,看我這八塊腹肌,好吧,那是以前的身體的……魏崇言有些鬱悶,看來把自己的八塊腹肌練出來的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晚上,高切和搜尋小組找到了不少物資帶回來,基地裡面的人都挺高興的,末世裡,食物和水等物資就是生存的希望。
高切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魏崇言背對著門蹲在牆腳不知道在幹什麼。高切沒管他,出去洗了個澡之後回來發現魏崇言還是蹲在牆腳那裡,他就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魏崇言。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一直蹲在這裡?”魏崇言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緩緩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的悲傷你不會懂的……”戲不要太多……
“.…..”高切把自己放在床上的軍裝制服拿到衣櫃裡掛好,就上床躺下,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
魏崇言本來想說出口的話一下子被噎回了肚子裡,高切,我告訴你,你這樣過分了啊!
默默在牆腳蹲了一會兒的魏崇言剛準備爬上床去睡覺。
“魏崇言,你怎麼了?”
魏崇言回頭看了已經躺下的高切一眼,他臉朝上,雙眼緊閉,呼吸均勻,一副熟睡的模樣。
“你怎麼又出現了?”魏崇言小聲地開口,怕把高切吵醒了。
“魏崇言,你怎麼了?”那聲音就像沒聽到魏崇言說話似的,又問了一句。
“.…..”魏崇言默默地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