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回事。安爾祺自認不是安分的人，他也不是不相信蘇洛，只是，他想確保百分百的安全。

只是，當安爾祺越看到最後，他的眼神就越凌厲。

“老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

安爾祺抬頭，冷冽的眼神，把卓樺接下來要撤退的話，給嚥進肚子裡了。“蘇子蓉。”他合上資料，低沉的聲音是一貫的溫和，聽起來非常無害。修長的手指，滴答滴答的瞧著辦公室。

完蛋了，這是卓樺的第一個想法。

是的，讓那張照片登報的人，是蘇子蓉。

“卓樺，你倒是說說看，蘇子蓉處於什麼原因，要對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下手？”停止敲桌子的動作，安爾祺起身，把那疊資料放進碎紙箱裡。

“蘇子蓉被上流社會稱為女王，她是出了名的傲慢。”卓樺開口。

“這一點倒是和小洛很像。”安爾祺覺得，傲慢對蘇洛的誇獎。

卓樺白了自家老闆一眼，又認真道：“而且蘇子蓉很專制，她要破壞蘇小少爺的名聲，我唯一能想出的，就是跟蘇氏有關。但是蘇小少爺才十八歲，跟一個十八歲的人去計較，似乎不是聰明的做法。至少，要等蘇小少爺再長大點，有能力繼承蘇氏之後。”

“這都不重要。”安爾祺拿出碎紙箱裡的紙，看上去像雪花一樣，覺得有點漂亮。“把這個交給蘇子蓉。”

“這是警告？”卓樺驚訝，老闆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他對敵人，一向是不給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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