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自己解決的好。”越彬說著，從懷裡抽出一張黑金色的信用卡遞給司軒身後，幾欲咬斷銀牙的人妖經理：“拿去吧，速度快點。”

“可是，買主不是……”

人妖經理還在猶豫，卻被半路跑出的會所老闆一聲呵斥：“兩位少爺還在等著呢，還不快去！”

於是，司軒的生命裡，刻上了越彬的名字，至死方休。

他們初初接觸以後，越彬大手一揮，十分豪邁地說：“兄弟，你走吧，那錢我就當打水漂了。”

不久，他們相熟，玩鬧間，越彬說：“小軒，你花光了我奮鬥了好幾年的家底，以後我們只能喝西北風了。”

再之後，越彬還說：“要不然我讓你分期付款，給你一百年的期限，怎麼樣？”

再再之後，司軒成了越彬的經紀人，無論走到哪裡，他和他，都在一起。

什麼時候，他們都關係發生了改變，好像，也是在美國，也是在洛杉磯，只是，這次沒有刺眼的燈光和紅蝶，只剩下，一望無際的海岸線。

黃昏下的海景，起起落落的潮水，和他們這幾年熬過來的光景相比，實在不算什麼。

越彬在淺處的礁石前站定，任憑司軒怎麼拉扯都不肯離開，他說：“司軒。”

兩個字，擲地有聲。

司軒以為自己聽錯了，轉眼，只看到他側顏，倔強的眉眼。

越彬沒有轉頭，只自顧地繼續說話：“你看，一眼望去，全部都是湛藍的海水，可是，一滴滴拿出來，卻又不是藍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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