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偷拍了。

靳夜正上網查著資料，眉頭一皺冷冷地一眼掃過去。凜冽的目光，透著冰冷與警告。

啪嗒幾聲，幾個女孩渾身僵硬，手機滑落摔到地上，畏懼地避開眼睛。見靳夜收回了視線，匆匆撿起手機逃似的跑出去。

他滿意地將手機收起來，也不浪費時間自己查了。看向營業員，“麻煩幫忙介紹一些！”

“是，是……”營業員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畏懼地低著頭不敢直視。剛才她就站在那幾個女孩身後一點，被那凜冽的眼神波及，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渾身冰涼，呼吸都停止死了般的感覺。

靳夜的目光轉回那一排排貨架上，看著設計得漂亮的包裝。說著要求，“要最好，舒服一點，適合十幾歲女孩的。”

沒有了目光的壓迫。營業員稍微鬆了口氣，也不再結巴。依然不敢去看他的臉，伸手從貨架上拿下一個可愛的米分色包裝，“這個品牌是最好的，其中米分紅系列是轉為少女設計的。根據量分為……”

營業員一一仔細地介紹。從衛生巾的特點到用法都說得清清楚楚，就差當場親自演示了，就怕哪點沒說清楚讓這個男人發怒。說了整整一刻鐘才停下，靳夜按著她的介紹，挑選了一大堆扔進購物籃中。

“謝謝！”他淡淡道，向著收銀區走去。

直到靳夜走遠，營業員才鬆了口氣。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考慮著要不要申請調到其他超市去，雖然遠了一點，勝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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