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曲膝應是。
陰十七又問青帘:“你在侍疾的這幾日裡,可曾聽區媽媽說起以前的事兒?”
青帘想了想道:“小姐問的可是當年有關小姐突然失蹤一事?”
陰十七眼裡盛著對青帘心思透通又不畏言的讚賞:“嗯,可有提起?”
青帘略略搖頭,一字不差地如實稟道:
“區媽媽自聽聞奴婢是替小姐到她身邊侍疾,區媽媽便高興得很,那幾日開懷不少,大夫也說病情好得快上許多,偶爾區媽媽與奴婢閒話,雖有說從前的一些事兒,但大都是一句半句帶過,且是與故去的太太有關,或是說小時的大爺與小姐是如何如何惹人疼愛,至於小姐當年失蹤之事,區媽媽是半字未曾提起過。”
未曾提起過?
是區媽媽根本就瞭解當年她失蹤一事?
還是區媽媽瞭解得最深,深到令區媽媽不願再提及?
陰十七想著這一點得找個適當的時機問一問,可也怕她這一問,這一點恰是造就區媽媽心病的原因。
那到時候,只怕區媽媽積鬱成疾的病狀會因她這一問更加深重。
再聽青帘說一說莊子上區媽媽一家子過的是什麼日子,與一些關於區媽媽平日裡的習性後,陰十七便揮手讓青帘下去歇息,下晌不必侍候了。
青帘謝過退下。
陰十七在炕上歪了一會兒,起身推窗往外看著滿院的白色茫茫,笑道:
“這雪下了一上晌,午正後倒是停了,連陽光也是明媚了不少,倒是沒覺得那麼刺骨的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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