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兒子暗想：“你可是沒見到剛才賀成雙要殺人的樣子，一說到葉清讓就徹底失去理智，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攔住他，今晚最少是一條人命，哪裡是小打小鬧。”

出了這事，別人還可以當做是一個插曲，賀成雙卻不想待了，向林老告辭之後就帶著葉清讓離開。

晚上洗過澡躺在床上，賀成雙悄悄靠近葉清讓，挨著他溫熱的手臂低聲說道：“今天真是那女人莫名其妙湊上來，還有那個王八蛋這樣說你，還是你聰明，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化解了。”

葉清讓沉默了一會，略微側過身看向賀成雙，外頭的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將賀成雙的臉分得晦暗不明，他問出心中的疑惑：“成雙，我不是想說你什麼，只是……你怎麼一點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你是很強大，但是如果你情緒總是這麼不穩定，被人一激就失去理智的話，即使你能力驚人，也會在各種不入流的手段下落入下風的。”

“你討厭我這樣嗎？”賀成雙望著葉清讓擔憂的雙眼，從他這裡看去，可以將葉清讓看得清清楚楚。

葉清讓搖搖頭：“我只是擔心你，人類個體的力量其實很渺小，之所以能發展成現在的水平，是因為人善於集合自己的智慧、力量。古時候打仗，往往就有以少勝多的例子，能力再強，如果不去思考，只依靠本能，是很吃虧的。”

賀成雙沉默良久，最終下定決心，將自己的過去全盤托出：“清讓，我精神上有問題，我自己心裡很清楚，只不過我從不想治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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