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樣……”葉清讓放下筷子笑笑，不再把話說下去。

王志健說道：“實不相瞞，這鬥場就是我開的。”

賀成雙嚥下葉清讓給他夾的青菜，寒冬臘月，這青菜葉比牛肉還貴，偏偏賀成雙挑食的厲害，每每要葉清讓送到碗裡的才吃。

就聽花含章輕佻地笑了聲：“王老先生對自己的愛寵呵護有加，對別人寵物的生死相鬥卻推波助瀾，這筆生意做的可真不虧。”

王志健已然認出了花含章，心想：“這個花小少爺，倒還不如葉清讓了。”心裡這麼想，嘴上說道：“花家在北京可是混得翻天覆地，偏偏花小少爺在外邊和朋友逍遙自在，你父親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

花含章笑臉一收，問道：“家裡怎麼了？”

王志健訝異道：“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不過儘管放心，花名瑞雷厲風行的本事，即使到了末世，在北京照樣混的風生水起，要說鬥場這個想法，那也不過是照樣畫葫蘆，學習花總的小小手段罷了。西安斗的不過是獸，北京那邊嘛……”話說到此，大家心知肚明。

花含章一聽，臉色更差，他原本還在諷刺王志健，不想繞了一圈竟然回到花名瑞身上，從前他還能控制自己對花家的情緒，自打跟江若愚在外面野了幾個月之後，他越發看不上以前的日子，當即冷笑道：“是，做生意的本事，誰也比不上他！”連花名瑞的名字都不願意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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