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是滿意的不得了，他慶幸當初了下了這麼個決定，使得何文軒的身體越來越好，能正常吃飯跟迎親了，他家算是娶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媳婦。

“一拜天地！”羽靈由綵帶牽著，背轉身去，跟著何文軒的節奏，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迴轉身，拜了何老爺跟何夫人。

“夫妻對拜！”羽靈迴轉身，重複著上一個動作，隔著厚厚的簾子，對何文軒一拜。

“禮成，送入洞房！”門內又傳來樂器的擊打聲，因著新郎的身體不好，就跟著羽靈一起入新房了。

一路走來，磕磕絆絆，周圍的歡聲笑語，羽靈充耳不聞，只留意著走在前頭的腳步聲。

過了兩道門，羽靈問道了藥味。是了，那是何文軒的房間，何文軒自從得病了以後，常年泡在藥罈子裡頭，久而久之，房間內也染上了藥味。

推開門，羽靈被他牽著手，帶入了內室。

拿杆子揭開了喜帕，羽靈對上了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他沒有高興，也沒有失望，羽靈慶幸他沒有認出自己。

“你是趙盈盈吧？你很不幸做了我的女人！你嫁給我，你會守一輩子的活寡！今夜，門外的守衛松，你收拾點金銀細軟走吧，再也別回來了！”

“我嫁給了你，便是你的人了。相公，天色不早了，我們上床休息吧。”

“你不怕我？還是我說的不夠明白，我活不到二十歲，你嫁給我，你會後悔的！”何文軒再次強調，羽靈瞧著他的唇色蒼白，即便補充大量的食物也難以掩飾他臉上帶著的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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