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都殘廢了不是，得要讓他們好好伺候下華璐農小姐。

“不，不是的。我是被人指使的。”華璐農一口咬定，自己不是主謀。

羽靈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著。“嗯，你說，是誰指使你的！”

不說，打死也不說。說了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羽靈彷彿洞悉了她所有的舉措，笑道：“不說是吧，可以。今晚就是你度過的最後一個晚上。”

“肖羽靈，殺人是犯法的。”

“我當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你急什麼？我只是想要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而已。”羽靈拿出一把隨身帶著的匕首，比劃了下。

“你把我綁架到這個地方來，我剜掉你的一雙眼睛，不過分吧。”

“休想，肖羽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羽靈慢慢走近。“我勸你不要逼我，因為我手抖了之後，對你造成的打擊是巨大的。聽沒聽過冤冤相報何時了，我要是放了你，你下次對我行兇怎麼辦？”

“只要你放了我，我對你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會耽誤你一分鐘的事情的。只要你放了我，一切都好說話。”

所以，現在是再向她求饒？羽靈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殺個人不過是一兩分鐘的事情而已。

可畢竟不是古代，這是個法治社會。就算是放了她也不行，保不齊，以後華璐農還是會害她。

那怎麼辦呢，羽靈拿著匕首湊近。“要不把你的舌頭跟手指頭剁了吧。我對你還是不太放心的呢。對了，腳趾頭也不能留著，萬一你把我招出去了，豈不是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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