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了不少。好好。”
喬飛白也高興地見牙不見眼:“那是,我天天健身,吃的也注意,爭取早日擁有大哥那樣強健的體格。”
夏爸爸樂了:“那可得繼續努力了。你大哥那是天天訓練強度大,一身腱子肉。你這小身板,比起來還是瘦弱了一些。”
餐桌上,夏爸爸和夏媽媽關切的詢問著喬飛白的情況。雖然,以前喬飛白也沒少打電話問候交流,但回來後,他們還是樂此不疲的詢問著“生活適不適應,好不好”“那邊和同學同事處的怎麼樣”,叮囑“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要勞逸結合”等等。
喬飛白時不時地給夏爸爸夏媽媽夾菜,語言詼諧的講著他在國外的見聞與趣事,把二老逗得哈哈大笑。夏元辰看著這一幕幕,詭異的升起一種“喬飛白就是爸媽的親兒子,是自己某個失落在外的弟弟”的感覺。
晚餐進行得很愉悅很順利,他和阿狼白天的爭執好像一點都沒有影響到阿狼的情緒。
夏爸爸和喬飛白手談了兩局,順便提點喬飛白。
夏媽媽敷著面膜來叫道:“時間差不多了,老夏。孩子奔波了一天了,讓他們早點休息吧。”
夏爸爸夏媽媽回房後,喬飛白跟著夏元辰溜溜達達的往樓上走。
“晚安,阿狼。”夏元辰回臥室去了,喬飛白靠在他的房間門口,目光晦暗不明。
水流嘩啦啦打在身上,似乎把白日紛亂的思緒沖淡了一些。夏元辰穿著睡袍走出浴室,看到面前的人時,愣了。
“阿狼?”床上那多出的一個枕頭,不正是阿狼的嗎?
“嗯。”喬飛白麵色如常的應道,“辰辰,我們這麼久沒見,晚上抵足而眠吧。”
夏元辰:······你沒回國時,我們三天兩頭的影片是假的嗎?
他眼睜睜的望著喬飛白施施然地進了浴室。
水流聲再次想起,夏元辰望著被燈光打在浴室門上的模糊身影,腦子裡又開始思緒亂飛了。
“咔噠”浴室門開了。夏元辰隨之望去。
喬飛白這兩年確實成長了很多,身材變得更為結實有力,勻稱修長。他只簡簡單單的圍了一條浴巾,拿著毛巾擦著溼淋淋的短髮,步伐輕快地朝夏元辰走來。
間或,有水珠從髮梢掉落,從寬厚的肩膀,沿著溫熱的肌理,優美的人魚線,一路滾落。滾進潔白的浴巾裡,裡面的風景消失不見。
喬飛白俯下身來,溫熱的呼吸打在夏元辰臉上。夏元辰不自在地向後仰了仰。
“怎麼不上床?”刻意壓低的聲線優美的像是海妖塞壬的歌聲——充滿了誘惑。
“等你。”沒有過多而思考,一句話脫口而出。
“哦?”喬飛白好心情的笑笑,硬朗的五官更加帥氣逼人,“好。”他翻出吹風機,手指□□夏元辰髮間給他吹頭髮。
風暖呼呼的,燈光柔和,燈下的人溫潤俊美。喬飛白頗為享受這種兩人的靜謐時光。
夏元辰的頭髮柔軟像海藻。而他自己則髮質偏硬,剃成板寸時,就像扎手的麥秸梗。他堅持認為,他和夏元辰是互補的,是相互理解的,是相匹配的。除了硬體設施——性別相同之外。
不過,如果性別不同,又怎麼享受這別有滋味的愛戀呢?又怎麼近水樓臺先得月呢?
把兩人的頭髮都吹乾,喬飛白關了大燈,只留了床頭燈就要上|床。
“你直接過來,爸媽——”夏元辰有些擔憂。
喬飛白截住他的話頭:“不要緊。我在這裡住的時候,叔叔阿姨和管家從來不會擅自進我的房間。”
他把浴巾掛在衣架上,只穿著一條黑色子彈內褲,掀開被子拱進被窩。藉著昏黃的光線,夏元辰成功瞄到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團。他不禁黑線,輕聲呵道:“穿上睡衣。”
喬飛白挑眉:“怎麼?以前不也是這樣睡的嗎?”
夏元辰僵著身子躺在他身邊,瞥了一眼這個隨時隨刻散發荷爾蒙的傢伙,覺得有些無法直視這隻流氓狼。
他能說什麼?他總不能說,因為你對我有意思,我怕你趁著夜黑風高佔我便宜吧······
一條大腿搭了上來,一條胳膊攬了過來,夏元辰刻意留下來的間隔瞬間都沒有了。他的身子越發僵硬了。
“這樣挺著不累嗎?”喬飛白拍拍他的背,一如小時候夏元辰哄他入睡的溫柔與耐心。
“阿狼,我們——”夏元辰掙扎著想要斷開這種錯亂的關係。
“噓。”喬飛白語氣輕柔,抱著他的胳膊越越發用力。
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
“辰辰,不要拒絕我。看清自己的內心沒有那麼難,試著放下自己的執念也沒那麼難。我們兩個在一起,一方面是順應彼此的心意;一方面也有助於加強你對蘇錦夢的吸引力。”
雖然內心很不爽,但喬飛白還是努力按捺著厭惡的情緒,分析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內心都有著卑劣的一面。當他們被捧在手心的時候,被各種追求的時候,內心是歡喜還是虛榮先不討論,無疑,對方有吊著他人的資本。那就是來自對方的傾慕。”
“然而,當一直圍在身旁體貼獻殷勤的人離開的時候,尤其這個人還是有才有貌有權勢的追求者,對方就會有些不適應。無論出於何種心理,她會回頭來加深鞏固在你心裡的印象。”像蘇錦夢這種愛慕虛榮,遊走在各家權勢子弟面前的女人,呵呵。
“到時候再用一些手段,把你變成她生命裡的陽光與救贖,得到她的心也就□□不離十了。”喬飛白不無諷刺道。
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夏元辰聽來,卻猶如魔咒,使他遍體生寒。
“那麼你呢?將來你也會這樣對我嗎?”夏元辰冷不丁的問道。
喬飛白惱火不已:“你竟然這樣想我!”他翻身壓在夏元辰身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夏元辰的薄唇:“我對你只會這樣。”一個火辣的充滿掠奪氣息的吻,吻得夏元辰氣喘吁吁,吻得他都差點起反應了。
“你給我下來!”他輕輕踹踹喬飛白。
喬飛白耍賴:“我就不。你剛剛懷疑我,我非常生氣。加上白天的事情,我需要彌補。這是對你的懲罰。”他壞心眼地頂頂小辰辰。
夏元辰深吸一口氣,推他:“少給我耍流氓。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怎麼回事?”他難以置信他的阿狼在感情方面如此精通,像是身經百戰一般。
“哦,那是我的一位朋友傳授的經驗。”喬飛白很好的理解了夏元辰的意思,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他伸手把夏元辰的睡衣撩起來,摩挲著夏元辰緊緻的腹部,一路撩火而上。細細密密的吻從夏元辰的眼角,鼻樑,臉頰一路向下,落在夏元辰的喉結上,鎖骨處。
夏元辰本來想要詢問是哪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