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回神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衝上去咬住他的脖子——我的手被捆在後方,用一條精細小巧的鏈子,像是很容易扯斷一樣,可我試著拉扯了不下百次,除了發出清脆的聲響之外,連床柱都磨損了,那鏈子還是好好的。
他也沒躲,仰躺在床上,等我咬夠瘋夠了,才又慢悠悠地坐了起來,用手慢慢地撫過我咬過的地方,垂著眸子。
罵了他什麼,我倒是記得不清楚了,總之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以前覺得粗俗的話全從嘴裡吐了出來。
他臉上依舊是不為所動,像是全然沒聽到一樣。
罵得累了,我就和他好好說,說的沒用,我求也求了不下百遍。那會兒公司正是危機的時候,沒了個主事的人,保不定要亂成什麼樣,而到最後我也搞不清是氣他把我關著還是對我做出那種事情來了。
那段時日就像是完全和外界杜絕了。
就是徐清宏,我也只隱隱約約聽見了他的聲音,只是當我要呼救的時候,他又開門走進房裡,緊緊地、用力地把門合上。
他把吃的放在床邊的矮桌上,從床沿慢慢地挪到中央,然後會先用手背摩挲著我的臉頰,把我從床上扶坐起來,一勺一勺地餵我吃東西,用手擦著從我嘴裡溢位的食物,邊說——祺祺,這些都是你喜歡的。
那時候我真覺得他精神不正常。
我和他爭吵的時候——其實就我一個人在叫罵,罵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他靜靜地坐在對頭的沙發椅上,像是疲勞地歪著頭,偶爾就這麼依著沙發睡了。半夜的時候反而會醒來,然後鬼鬼祟祟地挪到床上——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除了喘息,一點其他的聲音也沒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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