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想，或許，就是因為這次的跟頭才會讓周森對楊覺死心塌地的，任何勢力挖角都不成功……

而如果楊覺回去就制止了這個合同嗎？作為這個專案負責人的周森，呀不止不會得到教訓，甚至，會覺得楊覺這個老闆不好吧？

縱然以後舞陽對映的問題也會爆發，但是那時候，周森恐怕也不會向上輩子那麼感激楊覺了吧？

想到這裡，洛修抿了抿唇角，將周森送到死對頭那裡？被挖角成功？好像不好……

於是，洛修淡淡道：“既然你對舞陽對映早有打算，也是想要培養手下……像你說的，舞陽對映的問題也不算大，大了，跟你們這邊關係牽扯也不大，你想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吧。”

楊覺微微一愣。“什麼？”

洛修又道：“只需要在簽訂合同的時候把風險再降到最低就是了。”

楊覺沉默了一瞬，終於輕輕問道：“你……為什麼跟我說舞陽對映的問題？”

洛修沒有看向楊覺，只是淡淡道：“彼此互利罷了。”

楊覺低了低頭，垂下眼瞼。“哦……是這樣。”

洛修有些煩躁，他就是見不得楊覺……小媳婦一樣的樣子！

沒錯，對方現在，可不是小媳婦一樣的樣子麼！

洛修深呼吸了口氣。“時間不早了……你開車來的吧？”

楊覺微微一頓，“……不是。”

洛修驚訝。“不是？那你怎麼來的？”

楊覺輕輕道：“開車來的，只是半路車子壞了，叫了拖車公司，後來打車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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