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

洛修沉默了下，然後搖了搖頭。“不是，至少，不止是這樣。”

豐原皺起了眉頭，但還是道：“你應該知道，阿姨的事情是個意外，誰也不想的，如果因為這樣……我想阿姨如果地下有知都不會高興的。”

“我知道。”洛修輕輕點了點頭。“只是，豐少……還有一些其他的因為，我沒有怪過楊覺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事情的錯不在他，真要怪，我怪的也只是自己。”

豐原忽的道：“你難道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你懲罰的，是自己？”

洛修沉默。

豐原差點跳腳。“這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人！”

洛修看著豐原跳腳，苦笑了下。“是嗎？”

“當然是！”豐原差點給對方一拳了。“你懲罰自己，但是卻用這樣的方式，你這樣難過的是兩個人好嗎？楊覺不會當你是在懲罰自己，他只會以為你懲罰的是他，可是這樣對他公平嗎？洛少，你不能這麼做。”

“懲罰自己……也是懲罰他……”洛修喃喃的唸了句，良久，苦澀的笑容再度勾起。“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或者，想到了，卻不敢面對。他洛修，真的是個懦夫，真的是個逃夫。

“你啊……”豐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良久又想到自己，只得苦笑出聲。“我們兄弟倆還真是一個模樣。”

洛修也苦笑。

豐原看著洛修。“那楊覺那裡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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