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閒情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枕畔早已涼透,昨日一切一時讓朱允炆以為是夢一場,什麼建皇陵、遷都……,都是惡夢一場而已。一摸身上,褻衣穿得整整齊齊,昨夜荒唐的一切也似幻夢,只有被朱棣強行印入身體的感覺在訴說著真相。
翻身,儘量忽視昨夜因被摺疊狠了而痠軟無力的腰,撐被而起,指端的刺痛清晰感之,見床單已換了一條,沒有了抓痕,沒有了血跡。
抓痕是朱允炆抓得,血跡是朱棣留下的。
雙腳碰到地面卻虛浮得難以支撐全身的重量,一咬牙,拉住帷幔往外走,明囧囧的幔子被拉得發出“卟卟”聲。這時朱允炆慶幸,慶幸朱棣未命人也將此處如冷宮一樣佈置成了新房式樣,不然鮮紅配著金線的帷幔讓他連碰觸都覺厭膩。
朱棣拿著一根通體透明,碧亮得似映在指間一抹綠光的碧玉簫步入時,正好見朱允炆抓住最後一層帷幔而出,步履蹣跚的情景。
忙上前擁入懷中,無視朱允炆所顯現的拒絕表情又將其安置在了床上,俯臉入朱允炆已長及腰的秀髮中,再抬頭見朱允炆頸項上露出的齒印,伸手輕撫,惹得朱允炆不知是痛還是什麼,縮起脖子抖了下,逐收回了手。
捧起朱允炆的頭,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道:“昨夜我太過了對嗎?”相隔才毫釐不到的唇,吞吐著彼此的氣息。
顯然朱允炆沒他般的情趣,擲地有聲扔一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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