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呢,我這個人一向是走背運的,這一趟來內蒙還真是受了罪了。包下車之後倒是方便了很多,結果高原上一種蒼蠅和我過不去了。其實也不叫蒼蠅,他們以前總是咬牲畜,現在這裡牛羊少了有可多了,它們就與時俱進的換了口味。我和名墨撤離不及時身上被叮了好多包。
司機說沒事,去藥店拿個藥膏抹抹就好,但是千萬不能撓,撓破皮出水了就會感染,面板潰爛。
藥膏有薄荷成分,剛抹上清涼涼的倒是很好的解了癢勁,過了那一會刺癢更難忍了,恨不得拿帶刺的刷子搓搓。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拿手去撓,當然不敢使勁。名墨看到了打掉我的手說:“你想感染啊!忍著點吧。”我苦著臉靠在牆上扭著,靠面板和衣料的摩擦解癢。名墨把我拽過來按到床上,又給我擦了一遍藥膏。
“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痕?”名墨的手指在我背上順著一條鞭痕摸下去,不無奇怪的問。我不是疤痕xing面板,一年多來的保養修復已經淺了很多,只剩下比較嚴重的幾處還明顯著。我坐起來,拉下衣服淡淡的說:“出過車禍。”
氣氛變得有點怪,我思緒飄出去老遠,名墨什麼時候出去的我都沒注意。過來一會他遞過來一個冰冰的袋子,說:“再癢,拿這個冰鎮一下,藥膏也不能總是抹。”
我接過來道了聲謝,繼續無話。餘光看到名墨有點焦躁,幾次想開口又都壓下去,掙扎到最後他還是問了:“我覺得你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不介意的話,講給我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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