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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暖連忙過去握住她的手，老太君看著她，嘴角浮上淺淺的笑意。

見老太君已然醒了，劉大夫便去外間寫下藥方，派人去煎熬，又交代了讓老太君多休息，記得讓她吃點東西就離開了。

老太君緊緊地攥住了掌心的手，感受著歐陽暖手心的熱度，仔細打量著她的臉。歐陽暖生得一雙彎彎的柳葉眉，秀氣的鼻子又挺又直，眼睛明亮清澈，面孔無比的靜謐而安寧……她不由自主地輕聲喚道：“清丫頭……”

知道老太君叫的是自己親生母親的名字，歐陽暖心裡浮現出一絲悲傷，柔聲道：“是我，外祖母。”

老太君一愣，勉強笑了笑，眼淚卻先落了下來……

過了許久，寧老太君才坐起來，倚在床上，歐陽暖一邊喂她喝水，一邊小聲叮囑：“外祖母，小心點喝，別嗆著了。”

老太君笑了笑，面色非常的柔和：“你怎麼來了？”

歐陽暖臉上帶著溫和恬靜的笑，道：“我來看看外祖母。”

老太君了她身上的衣服，皺起眉頭道：“怎麼穿的這麼單薄，杜媽媽，去拿那件大紅羽紗面白狐皮裡的鶴氅來……”

杜媽媽依言去了，歐陽暖心裡一動，外祖母從不穿鮮豔的顏色，她猜到這必定是娘未出閣時曾穿過的，眼中便不由自主閃動著淚光，道：“外祖母，世上只有你對我最好。”

老太君面色更加柔和，道：“傻孩子。”

這時候，就聽見外間一陣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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