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我真不明白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做了有什麼意義？”步飛凰壓抑著憤怒道，幸虧今天餐廳的人不是很多。

“還不都是為了你”衛雲輝也怒道。

步飛凰愣了，為我？

“那個女人你不是很恨她嗎？既然你沒有辦法對付她，我就幫你動了手，裴錦天幫你做過什麼？他只是一味的傷害你，秦鳳笙和韓曦堯也一樣，他們都只會傷害你而已，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為什麼總將我推之門外？我哪裡比不上他們？”衛雲輝吼道。

幾個服務員見怪不怪的瞟了一眼迅速走開，在他們看來這是再尋常不過的情侶吵架。

“如果你的愛姑且能夠稱之為愛的話，我想你從來都不明白愛為何物。“步飛凰冷淡道：“他們傷害了我沒錯，但是他們建立在更傷害自己的基礎上，而你，你卻永遠讓我處於一種痛苦的境地，你讓我身邊的所有人為之受傷，這不是愛，這是佔有慾，你要的，只是那種佔有的感覺，我不愛你，一點都不愛，就算他們都死了，我也不會跟你。”

步飛凰絕情的話讓衛雲輝的臉色為之一變。

衛雲輝突然拿起桌子上吃飯用的餐刀，輕輕在手指上劃了一下。

“你幹什麼？”步飛凰看著衛雲輝怪異的行為詫異道。

衛雲輝依然不做聲，表情冷淡，血從手指頂端慢慢一滴滴往下滴，他也不處理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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