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李某見我眉開眼笑地進來,似乎怔了怔。我朝他吐吐舌頭:“便宜你了!姑到口的**湯被你搶走了,你可真好口福!”
他苦笑:“那還真是對不起姑娘你了。不過,姑娘你的格,似乎比前幾日豪放了不少啊。”我得意地朝他抬抬下巴:“那當然,這可是姑娘我的地盤,要把你搓圓搓扁我說了算!”他只是微微笑著,並沒有說什麼。
我一口一口地喂著他,他就如同在山洞中一樣,默不做聲地喝著。直到喝完了,我拿著乾淨的毛巾幫他把嘴擦乾淨,他才又開口了:“因為被那位秀枝姑娘發現了,我才會到村裡來的。”我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像他這般高傲的人,要向我一個小女子解釋,應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吧。
不去為已經發生的事情煩惱,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現在我能做的是,好好照顧他,盡一盡我們21世紀新青年的愛國之心。
我搬來一張小凳子,坐在床前,雙手杵著下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他的臉微微有點發紅,眼神不自覺地躲閃著我。我暗暗發笑,當間諜的人還這麼容易害羞,弄得好像我在調戲他似的。好吧,我承認,面對一個有著好皮相的異我總會不自覺地散發雌激素,不過我現在要講的可是正正經經的事情。
“我發現,你來了村裡以後,格也變了不少。以前在山洞裡,你不愛說話,也不愛笑,只喜歡靜靜地待著。而現在,你愛笑了,話也多了,人也變得很親和。一個人的格不可能前後改變那麼多,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你被訓練出來的本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所在的環境,爭取儘可能大的生存機率。我想說的就是,以後還是由我照顧你,所以你沒有必要偽裝,不想說話就不用說,不想笑就不要笑,只要放寬心好好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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