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衿輕嗯一聲，“準確的說，是死了庶女驚華一等毒妃。”

“嗯”顧凝兒呆愣了一會兒，然後驚訝的問道“你做的”

方子衿點頭，“是啊，他們要我命，我還乖乖的洗乾淨脖子不成。”

“不是隻對孩子有害嗎”顧凝兒詫異的問道，那現在為何是這樣的。

“後來湯藥放了毒藥，慢性毒藥，估計宿昔還沒回來，我就一屍三命了。”方子衿淡然的說道，因為放了致命毒藥，所以沒有顧凝兒的份。

看來關凡青還是想讓顧凝兒嫁給宿昔的，只不過要先除掉她這個攔路石。

“姨母做的”顧凝兒驚訝的張大嘴巴，沒想到姨母的心腸這麼狠，連未出世的胎兒也不放過。

方子衿點頭，“她心不狠，怎麼在北成王府穩坐多年”

顧凝兒重重的嘆氣，感到道“想不懂，孃親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有一個這麼惡毒的妹妹。”

娘總算教導她，做人要行善，好人有好報的，所以即使她脾氣暴躁，即使她遭遇了太多的不幸，她也依舊保持善良的心。

“人性。”方子衿淡然回道，然後問道“到現在還沒知道你家的情況。”

說到家裡的事，顧凝兒臉色有些不好，“也沒什麼好說的，除了我娘，都不是什麼好人。”

要是好人的話，她也就不用落到這個地步了。

“需要幫忙嗎”方子衿問道。

顧凝兒微微皺眉，倒是沒有拒絕，“需要的時候，不會客氣的。”

方子衿笑笑，這樣最好，沒有客氣，在她的認知裡，只有不親近的人，才需要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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