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填飽肚子後便開始犯困了,小狗似的蜷縮在一旁的香妃椅上,眼皮垂著,好似下一刻便要合上。
璞玉見狀輕輕托起女兒的軟軟的小身體,想把她送回周媽那睡,不料剛一動作,小東西便扭著身子哼哼“嗯~寶寶要睡..”
“爹爹送寶寶回奶媽那睡好嗎?”平日裡璞萱都是和周媽睡的,對周媽也是極親暱的。
不想這會小東西倒是不願意了,嘟囔著嘴撒嬌“不嘛,寶寶今天就睡爹爹這。”
說完還極神氣地轉個了身,拿小屁股對著璞玉。
“就讓她睡這吧”這廂還沒答應,那廂小璞萱的另一個爹發話了。
這樣一來,璞玉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想來留女兒在自己這睡一晚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
璞玉想到近來夜裡男人總是索求無度,不免又有些擔憂。
不過孩子在這,量對方再無賴也總該有所顧忌吧,璞玉想。
第四十章(H)
事實證明,他還是低估了沈勝武的無賴程度。
於是當天夜裡便成了這樣的情形:璞玉面朝外側臥著,貼身的裡衣自然早被剝下丟棄到床下,男人一支胳膊緊緊摟著,將他勒在懷裡,另一隻胳膊稍稍扛起了他疊在上頭的那條大腿,碩大的性器便自腿縫中自由進出著他的身體。
“嗚..”
被肆意衝撞著密處的璞玉,只能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才能阻止呻吟聲從自己口中發出。
男人實在可惡之至!
竟是絲毫不顧及女兒便睡在正對著床鋪的香妃椅上,璞玉一想到璞萱隨時都有醒來的可能,便是一陣心慌。
要是被女兒看見自己如此淫蕩的模樣,璞玉怕是真要一頭撞死的好!
可惜他的這些顧慮沈勝武是絲毫感受不到的。
一刻不停地深入淺出著,堅挺的肉棒被蜜穴吮得發亮,偶爾穴壁緊張性地一縮,肉棒被夾地爽了,便獎勵似的往穴內深處的小騷心狠狠一戳!
每到這時,璞玉便會止不住地嗚咽吸氣,不能發聲,他便只能絲絲喘氣,到後來憋得實在久了,連眼淚都不由自主地被逼了出來。
“寶寶,舒服嗎?”
沈勝武倒是沒有璞玉那麼多顧慮,下半身逞著兇,上頭嘴皮子裡還不肯放過對方,盡說些淫言穢語,還非逼著對方答應自個。
“唔嗯..”耳邊是男人各種沒臉沒皮的話語,男人一會叫他寶寶,一會叫他心肝,問來問去都是些爽不爽、大不大的話,直把璞玉說得面紅耳赤,根本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男人得不到回答也不惱,撬不開上頭那張嘴,於是他便專心致志地攻佔起下頭那張會吸人的小嘴來,快速地抽插只把璞玉底下幹得發了洪水,源源不斷的愛液沖刷著敏感的龜頭,沈勝武一個深頂,被小穴緊緊夾著的肉棒也控制不住地洩了精。
如果想著沈勝武要了一次便能放過璞玉那便大錯特錯了,幾乎只過了一刻鐘,那壓根沒拔出璞玉身體外的肉棍便又一跳一跳地硬了。
只是剛射過精,這會他倒不似第一回那般猴急了。
“相公正面操操你好不好..”
嘴裡這樣問著對方,實際上卻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直接翻轉過底下的人,讓其仰躺在自己身下,月光透過窗戶打在璞玉那張哭花的小臉上,影影綽綽的,顯得格外柔美。
沈勝武盯著看了一會,倒是有些看痴了。
如此惹人心動的寶貝竟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這樣的認識讓他不禁心中一滯。
他不禁伏下頭,掰開對方仍捂在嘴上的手,頃刻便吻住那憋得有些紅潤的唇,厚舌更是直接侵入小嘴中去勾弄對方舌根下的小軟窩。
“唔..”
下身不住鼓動抽插著,上頭情動的兩人更是親得難捨難分,璞玉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溼了底下的枕巾,他兩手緊緊攀著對方的肩背,兩條大腿更是不由自主地環上了男人雄壯的腰部。
原本蓋在倆人身上的被子早早滑到了一邊,此刻便是兩具身體便是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了,試想要是這會璞萱醒來,看到的絕對是極其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不過此刻,兩人怕是早已忘記了屋內第三者的存在了。
“嗯..相公..快..快一些..”
感覺就快到了,璞玉此刻也顧不上羞,直接開口催促身上猛動的男人。
“騷寶貝,叫的可真甜..”
聽到對方主動喚出自己最想聽到的稱呼,沈勝武只覺得自個底下那根瞬間又漲大了一圈。
提槍上陣,對著溼得不成樣子的水穴,一陣狂風驟雨般地狂攪,倆人緊密結合處皆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那一夜,嗤嗤的水聲,啪啪皮肉碰撞的聲響不絕於耳...
時光飛逝,轉眼小年也要到了,小縣城裡挨家挨戶也開始置辦起了年貨,新春的氣息在大街小巷間也開始瀰漫開來。
若說這小縣城於其他地兒有什麼不一樣,那便是這兒的百姓每逢過年過節都得或多或少置辦些米酒屯在家中,倒不是為了平日裡的吃食所備,而多是用來祭奠。
這就好似一種古老的習俗,用美酒祭奠先祖以保佑來年的一帆風順。
有了這麼個習俗,璞記的銷量可想而知得翻了幾番。連帶著璞玉這個大掌櫃也得忙了個底朝天。
出酒、接單、送貨就這過年前的幾天,璞院大門都不知進進出出了多少人次。
這璞院一旦忙起來,璞玉自然沒了功夫搭理人,整天神龍不見尾的,沒有璞玉,沈勝武也呆不住,早就識相地滾回寨裡去了。
可不曾想,就這麼幾天,麻煩事兒便又找上門來了。
當彪子火急火燎地來報說璞家少爺給人劫走了,沈勝武還有發懵。
璞家少爺?那不就是璞大當家!難道璞家還有第二個當家的不成?!
沈勝武這才完全反應過來,是他家寶貝疙瘩遇事了!
“他奶奶的,到底咋回事?給老子說清楚!”揪著彪子的衣襟,把人拎到跟前,就是一頓吼。
沈勝武此刻完全不淡定了,操他七舅老爺的,誰家龜孫子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老子的人!
“是..是..是西坡頭的人,大哥..”
衣領被一臉凶神惡煞的沈勝武抓在手裡,彪子此刻可算知道那璞家少爺在自個老大心目中的地位了。
別人那是一根頭髮絲兒都萬萬動不得的。
是西坡頭的人?
這就更不合理了!
無緣無故的對山頭的人做什麼把璞玉擄走,而且在義父(羅跛子)明知道璞玉和自己關係的情況下..
這事兒怎麼想都捋不順一個理兒。
“你確定看清了,是西坡頭那幫孫子?”放開彪子,沈勝武一副眉頭皺的死緊。
“看清楚了,領頭的就是羅二當家的身邊的那個黑胖子。”那小山似的塊頭,他不可能人不出來!
羅青?是她?
沈勝武沉思了會後,還是決定先動身去西坡頭再說。不管怎樣,眼下先得把人要回來才是最要緊的。
幸好自己留了彪子盯著,不然怕是他連人怎麼沒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