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面上帶著微笑,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因而再給皇后磕頭的時候,他忍不住看了這位男皇后一眼。
皇后姓紀,名酌,字寒之,乃是靖南候的嫡次子。劍眉鷹目,面色冷肅,眼角有了細紋也遮不住本身的俊逸,反倒因為歲月的滄桑,而更顯得有味道。
紀皇后看著丰神俊朗的樓璟,冷峻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京中人都說,安國公世子有著潘安之貌,宋玉之姿,如今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父後謬讚了。”樓璟低下頭,恭順地說著,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攥了攥,還有感覺,但有些麻木,感知並不清晰。
從鳳儀宮出來,再次上了輦車。
這一次是出宮用的華蓋輦,前面有八匹馬拉著,比他們在宮中坐的那種寬敞不少,三面環著杏黃色的帳幔,內侍站在車前,與主人所坐的位置間有一層薄綃簾阻擋,外面並不能窺得車內情形。且馬蹄聲與車輪聲很大,在輦車上談話也不虞被人聽到。
“殿下,”樓璟將內力在體內運轉一週,發現並沒有中毒,應當就是那丸麻藥所致,便放下心來,似笑非笑地看向正襟危坐的太子殿下,“您的困境,似乎比臣的要嚴重。”
蕭承鈞聞言,垂目道:“陳貴妃得父皇偏寵二十年而不衰,吾自得避其鋒芒。”堂堂太子,竟然要避讓一個妃嬪,不得不說這太子當得委實憋屈,更何況,如今的朝堂,他要隱忍的還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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