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那天，跟著石漸維去了墓園，然後那樣那樣了唄……不堪回首，牧歌想起，自己的手機只有石漸維動過，當時累了也沒在意，難道石漸維給燕初發資訊了？

燕初眼尖：“我給電話，你一直不接，然後就發信息說不要打擾你之類的話，特別難聽……混蛋，是石漸維吧？你當時跟他在一起是吧？”

“不、不是。”

“你還替他說話！除了他還能是誰！你們都到了互相暴隱私的地步嗎？”

咄咄逼人的燕初也是讓人驚悚的，牧歌深深的懊悔自己為什麼跑來，這不是把自己送到虎口來的嗎？自己一個問題沒問，反而被人家糾出了這麼多事，太欠抽了，都是造孽太多，終於報應了。

為什麼要來？

為什麼要替石漸維擔心？

他把自己扔在那裡，以一種加倍恥辱的方式，扯平了。自己玩弄過對方的感情，對方也對自己那樣了。為什麼還要來呢？不如什麼都不做從此了無瓜葛，為什麼要來自取其辱呢？牧歌將臉埋在掌中，任卡布薩用熱乎乎的舌頭舔著自己的手背。狗狗不會說話，卻以這種獨特的方式安慰自己，不離，不棄，這樣的一種溫度竟然也讓人安心。

燕初強行將牧歌的手拽下，驚愕地說：“你怎麼了？”

“我害怕狗。”害怕，總比沒出息的傷心好。

“卡布薩不會傷害你的，真的這麼怕嗎？看你的眼睛都紅了，我就是逗一逗你，怎麼會讓它傷害你呀。”燕初笑了，讓人牽卡布薩去散步，將牧歌擁入懷中，親了親他的眼皮，“牧歌，你說分手我也退讓了，你說做兄弟我也答應了。半夜受不了想念就跑去找你，專門挑了一個鬼臉逗你笑，你還那麼兇巴巴的對我，我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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