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拍了下桌子就使勁的搖著扇子轉身去找妓/院的姐兒們去洩火去了。家裡的那些女人哪比那些女人風騷、勾人,只是不知道她們的手段會不會比肖敬之身邊的女子高明。
明明看來單純無辜,可是卻將肖敬之弄得那麼沉迷,那麼性感,就連他也不由得心動了。
想了想還是覺得今晚找個男子也不錯,不如……看了看身邊前兩天才收的一個童子,人生得也看得過去,最重要的是才剛經過那兒事兒,水嫩得讓他很是喜歡。不如就找個地方,抱著他一晚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九章、路遇太子
白小花扭捏了半晌,才道:“不過睡得挺舒服的,找東西也方便。不是說去小吃街嗎,還不走?”
師叔得到了讚賞鬆了口氣,笑道:“好,馬上走。”
他牽著白小花很低調的從後門走出相府,京城夜裡人也不少,即使不是人山人海也是人聲鼎沸了。
尤其是小吃街,因近年來國家還算安寧,所以人民生活還算富裕。京城的人們忙碌了一日,到了晚上便攜妻兒來轉一轉,買些小吃來解解饞。
師叔平日裡喜靜根本就不來這邊,這時候為了陪白小花便不管是鬧與不鬧了。如果她一直住在相府,就是天天陪她來也是好的。
人多手雜的,他牽著她的手也就沒有放開。白小花也沒在意由他牽著,一會兒吃幾個酥糕,一會兒買些糖果兒含在嘴裡。
“咦,這個味道以前好象吃過……”白小花指著自己嘴裡的糖果兒抬頭對師叔道。
師叔道:“上次回去我帶給你的。”
白小花不出聲了,師叔每次回去都帶了好些東西,有吃的有玩的。所以她都沒有問是在哪裡買的,或是叫什麼名字。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
突然間師叔指了指旁邊不遠的小樓道:“上去吃些豆腐花,這裡的東西可是很有名的。”
白小花剛點了下頭,就發現師叔單手托起她,飛也似的奔了那小樓之上。這是何意?
正想著,便聽後面有人叫道:“肖先生,肖先生你先等一等……是我,是我啊!”
白小花知道那人一定是在叫師叔,可卻不知師叔為何裝做沒聽到。哪知一回頭就見著一位相貌清秀衣著華麗的男子帶著兩名童子向他們這邊追來,邊追還邊叫,似乎十分急。
而師叔帶著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覺得他並不是十分高興。兩人直接進了一間所謂的雅間,師叔一回手就將門關上,連著來招待的小夥計都被關在外面。
小夥計抽著嘴角道:“客官,至少點了菜再關門。”何必那麼急,這兩位是來吃飯的還是來偷情的?
他還想再講什麼,身後猛的有三個人也衝了過來。帶頭的一人道:“你走開,肖先生何必躲起來呢?剛剛那位姑娘是你的紅顏知己嗎?在下可否有機會一見……不對,其實在下更想見的是您,有些國事想與您商量請開啟門好嗎?”
國事?
白小花看著師叔一眼,見他嘆了口氣,小聲道:“過會坐在我身邊,無論他講什麼無理之言就當做沒有聽到。”
白小花不解,在劇情中師叔似乎沒有怕過什麼人。不對,他似乎對一個人是即恨又無奈,那個人就是太子。
太子是那個皇后的親子,姓月名衡雲。名字是挺好聽,不過人卻異常的好色。也不知怎麼的他曾見過師叔摘下面具的側影,以後就對他念念不忘,弄得師叔很是無語。
那個人不會就是他吧,那自己豈不是有熱鬧看了?不對,現在不是看熱鬧的時候。太子那人一定會調戲師叔的,自己一定要保護他才行。‘
只見師叔一揮手,那門無風自開。
太子搖著扇子瀟灑的走進來,輕咳一聲道:“肖先生,好久不見。”然後輕瞄了白小花一眼,大大方方的坐在兩人對面道:“夥計,點菜了。肖先生與這位小姐喜歡吃什麼只管講,如果覺得這裡太簡陋,我們可以換京城最大的酒樓。”
肖敬之無論與他有什麼仇怨也不會親手殺他的,他的想法是,有時候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比直接殺死他要好幾倍。
於是現在他勉強十分有禮貌的道:“月公子客氣了,肖某隻是帶著她出來轉一轉而已,馬上要回去的。”
太子貪婪的看著師叔,從頭看到桌子,甚至還有向下看的想法。白小花見他雖然生得還可以,但這目光實在太讓人討厭了。挑了挑眉,她將椅子提到師叔身邊,一隻手挽住師叔的胳膊。一定要讓他明白,師叔可是有正常性傾向的男人,不是受,真的不是受。即使玩男男,那也是個溫柔攻。
太子瞧這白小花容貌雖然清秀,但還太過稚嫩了些。之前雖只看過他的側臉,但是那容貌之絕色已經讓他沉迷不已。她可配不上他,於是向前探了下身子將臉貼進師叔眯起眼睛道:“現在又無外人,肖先生何必還帶著這樣的玩意兒呢?若是在外面,您的姿容倒不易顯露,但在下也不是什麼外人,不如……”
開玩笑,師叔是你能褻瀆的嗎?
白小花抱師叔的胳膊抱得更緊,甚至將臉貼在他的肩膀上哼了一聲道:“不行,敬之你可不許將容貌給別人看,我不容許。”
一句敬之讓本來天崩與眼前都不會變色的師叔沒能拿住手中的杯子,啪一聲掉在地上。
呃,好象有些刺激過頭了。白小花輕咳一聲抬頭看了一眼師叔,見他耳根子又紅了,連脖頸上的面板都有向粉紅髮展的傾向。
看來,他是對自己有感覺的吧?白小花這時竟然有些高興了,巴不得他不再壓抑自己,巴不得他直接講出心裡其實已經不將她將小孩子的事情來。
但眼下要對付這個色色的太子,見他稍一怔道:“難道這面具是……”
白小花驕傲的抬起頭道:“對,就是我讓敬之戴上的。除了在我面前,他不可以將面具摘掉,否則我就不理他了。無論你是誰,都不要逼他,他會很為難的。對不對,敬之……”
師叔已經被敬之這個稱呼弄得全身血脈激盪,胸口那顆心只差沒跳出腔外。幾乎是提用了內力才壓抑自己的內心的翻騰之感,大腦早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可是耳邊又傳了她叫自己名字的聲音,果然異常的好聽。
太子猛的搖著自己的扇子,他是氣的。那麼好的容貌只因為這女人一句話就藏起來不讓自己看了,除了可惜就是覺得這女人好礙眼,他將扇子合上指著白小花道:“這位姑娘你可知道肖先生是何人?他身為相國屬下第一謀士,無論江湖中人還是朝延中人都要給幾分面子的人物,你一個女子怎麼可以這樣對他,這樣講出來讓他一個男子如何面對外人。”
白小花不服氣,道:“男人的面子有我重要嗎?敬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