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意間是家新公司,再怎麼上流,也不能跟繼杉世紀品牌相提並論,法國的浪漫風雖好,即便拿LV包包或者香奈兒來說事,但就現在經濟狀況和繼杉銷售業績還有顧客平均年齡,更趨向於日韓。”
緊接著有個叫阿里山王子回覆了:“個人覺得合作利大於弊,我查詢了創意間半年裡的銷售業績,亞洲的顧客量與日俱增。”
……
策劃部和營銷部叫板掐架,路穌年果斷退了出來,登陸郵箱,給顧前溫發了封郵件。
路錦豐衝完澡後又在浴室裡逗留了些許時候,他不想見到路穌年,確切地說是害怕。
外面沒人,他上床看了會書,要關燈,路穌年進來就將門反鎖。
“我要睡了。”路錦豐語氣冷淡地說。
路穌年沒回應,脫了衣服褲子,露出小麥色面板,標準式男人背闊胸寬,精壯的身材,修長的腿筆直下滑。
他第一次真真實實看見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幾乎衣不蔽體,也許直到現在他才恍然大悟,路穌年的魅力像黑洞,不住地吸收周圍一切,無論是冷峻的外表,還是盛氣凌人的氣場,他都覺得路穌年是完美的。
“好看嗎?”路穌年笑容邪氣,正經地問他。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都一樣。”說是這樣說,他就是自愧不如,面紅耳赤,把頭一扭,懶得去看他。
“唔,原來你覺得都一樣。”路穌年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轉身進了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35.意外淪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路錦豐輾轉反側幾遍,還是睡不去。
路穌年被子一掀,上了床,他錯愕,往邊上挪了些位置,和路穌年拉開距離,“路穌年,你幹什麼?”
“上床不睡覺,還能幹什麼?”路穌年反問。
“你回自己房裡睡。“路穌年貼得近,而且就穿了件內/褲,他眼神慌張,亂了陣腳。
路穌年側過身,單手托住腦袋,手攀上他發燙的臉頰,“路錦豐,你要學會尊重人,說話的時候應該看著你說話的物件。”
他抬起頭來,看見路穌年臉上劃過一抹妖嬈的笑容,他努力剋制,強而有力地心跳無時不顯露出破綻。路錦豐放棄了,抓住路穌年手背,慢慢靠過去,摟住了路穌年腰際。
我們都活得太過小心翼翼了,害怕那樣子的傷害那樣子的懲罰終究讓我們流著淚說著活不下去的喪氣話,他承認自己愛上了路穌年,在刻一刻被他那散發出的致命氣息吸引?他不清楚,也許第一次見面時候,那張楊狂傲不羈的面孔,就註定了這場單相思的開端吧。
他沒想過真的會有這麼一天,甚至是想也不敢想。
路穌年眼睛微斂,回抱住他,抽離出被他握住的手,腳橫過路錦豐膝蓋之下,沒有一點點地防備地就壓在了他身上。
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在路錦豐鼻端,額頭,臉頰,脖頸,肩窩落下細密的吻。
或許這一場戰火從一開始就錯誤,他們不應該發生任何內在實質的關係,路錦豐努力了,努力學習,以求得突破成績轉移注意力,他甚至努力嘗試喜歡柳陳安,現在想要以和傅困男在一起為理由轉移愛上路穌年的危險指數,但似乎效果都欠佳。
有過之前的幾次經驗,他不笨,他懂得舌頭如何置放,懂得如何迴應,如何用怎樣的方式路穌年的眉頭會好看……
路穌年的手摸索穿過他褲子,他還不及思索路穌年下一步動作,路穌年的手伸進了進去……
立即引來路錦豐不安的扭動,路穌年喑啞著嗓子,嗓音性感低沉,“不會做到最後,放心。”
他並不知道一個男人喑啞著喉嚨,眼神所釋放的光芒聚精會神盯著你看的時候如此灼人究竟意味什麼,他沒有點頭也忘記了搖頭,任由著路穌年的手包裹著他……
陌生地觸感,直達到尾椎骨,他聽說過男人會用右手解決那裡,過去有時候起床會很不舒服,小解之後也就完事了並沒有往那方面多想,這下,興奮驚奇掩埋過了羞恥。
“舒服嗎?”
“有些彆扭。”他急喘著粗氣,語調不在一個調上。
路穌年不說話,注視著那張緋紅的臉,輕啟的上下唇瓣。
下一刻,腦海裡所有紛亂的事情集聚在一塊區域,忽然之間從頭到底尾骨一併收緊,爆炸般得到宣洩……
路穌年拿紙巾擦手,“路錦豐,我不為別人打手槍的,你是第一個,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剛經歷過的像做夢,他全身都感覺不真實,久久才恍惚過來,大腿兩處……羞愧之心一湧而上。
路穌年把紙巾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將床頭櫃上整包紙巾遞給路錦豐,路錦豐搖搖頭,又想起了什麼抽了兩張紙,胡亂地擦了後把紙遞給路穌年。
“你給我幹嘛?”路穌年擰著眉頭,完全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路錦豐把紙巾塞進路穌年手上,“別扔地上,扔垃圾桶去。”
“你的東西讓我去扔?”路穌年顯然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
路錦豐現在的思緒亂入麻花,根本聽不進去任何正常的話,“你離垃圾桶近。”
典型地舒服了之後甩甩手拍屁股走人,路穌年接過那團紙巾,下床順便撿起地上的紙團,一同扔進了垃圾桶去。
我不為別人打手槍的,你是第一個,以後也不會再有了,路錦豐一想到這話臉就又不自覺發燙。
人們總是不理解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大概在遇到的時候,往往會比飛蛾撲火更加可怕,到最後只怕燃燒殆盡灰飛煙滅。
浴室裡水流聲不斷,路穌年洗完澡後出來,路錦豐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
路穌年走過來一點兒也不去避諱,摟著他,聲音慵懶:“跟我說實話,有舒服到麼?”
他不懂為什麼路穌年會執著於這個問題,他甚至不明白所謂何意,有時候真的快要瘋了,前方的路佈滿荊棘,他只要再往前走,註定會流血。
“你會不知道嗎?”他反問。
他知道的,路錦豐的神情,過了界限的包容,沒來由地依賴,倔強的性子卻一而再再而三仍有他侵佔,這些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失衡了,假裝去忽視路錦豐的痛苦,假裝不去在乎,他不玩男人,對路錦豐,他好像真的過火了。
冰冷的外表下,不修邊幅地惡劣在路錦豐身邊完全地展露,儘管知道會是傷害,寧願兩敗俱傷也不要讓那個害了他家人的人好過。
路錦豐轉過身,正對著他,路穌年的手掌明顯比他要大,他身子靠過去,找到舒服的位置後靜靜地靠著。
他不貪心,卻將這樣的男孩佔據整顆心,他真的害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