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腹故意頂弄,摩擦著傅坤楠下身,舌頭退回口中,兩條舌纏繞,描摹,相互牴觸又舔舐,
激情和偏激,瘋狂和奪取,兩人針鋒相對,路錦豐慵懶地靠在他肩窩,呼吸粗重,動作溫柔地啃噬著他耳垂。
耳垂被一條蠕動的溫熱溼潤的東西包裹,傅坤楠不定抖動了一下,極其不適宜,上過的人比接過吻還要多得多,調/情的手段和挑逗向來都是由他去施加給別人,還是頭次給人戲弄。
“路錦豐,你玩過火了。”傅坤手伸進他衣裡,攀爬至上,聲音異常低緩。
“嗯?”路錦豐吃吃地笑,“醫生,你的愛人滿足不了你呀,看來真的需要好好考慮換個人了,這樣下去,上班的時候慾火焚身萬一把病人當做是發洩慾望的私人物品了可怎麼辦才好。”
傅坤楠探到他胸腹,上下摩挲,低喘氣,嘴摩擦著他下顎,吻上他的唇。
他氣息不穩,迎著傅坤楠的強勢的挑逗,全身酥軟,藉著環在他脊背的力氣的手支撐著,他放低聲線,“我不介意老牛吃嫩草,要是你想我了,我在北城隨時等著醫生。”
投懷送抱,激情相擁,話語圈套,他傅坤楠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他亦不是什麼善類,過去對他無怨無悔,現在同樣傾心相待。“路二少,還真是讓人難以自持,怎麼,就這麼著急爬上我的床麼?”
路錦豐臉色潮紅,被啃噬過的唇瓣更是紅透,襯衫衣領半敞,三顆紐扣解開了。
眼裡朦朧的眸光,仿若牽扯著遙遠的記憶,他忘記得差不多,記不起的東西大概都有記不起的理由,冥冥之中他都對這個所謂的醫生有這麼莫名的記憶。“既然難以自持,那就何必當個正人君子,脫了白大褂,我們的關係應該更為親密才對。”
“我才剛起床。”傅坤楠給他扣上衣釦,提醒說。
傅坤楠握住他的手,送到嘴邊輕輕一吻,邪笑,“我還知道你剛從一男人床上爬起,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不會影響我和醫生的深入交流,我自認為。”
暗想一聲要命,傅坤楠拉下拉鍊,將他的手拖到下身,灼熱感和觸碰時的脈搏的律動,他瘋狂,而他的驚訝一閃而過。“你知道的太多了,二少,讓我知道你是如何俘獲我的,開始吧。”傅坤楠呼吸越家粗重,氣息火熱,噴灑在他脖頸。
他淡然處之,握住他的下身,同一時抓住傅坤楠的手,伸到自己身下,“何不一起,我可是聽說了醫生在同志圈裡的豐功偉績,這麼說我還是挺榮幸的,賜教了。”
“你知道了太多,實在不好。”傅坤楠笑。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73.風生水起
A大,聞名遐邇的一線重點學校,莘莘學子不遠千里跋山涉水的象牙塔,他無需任何努力,就這麼輕輕鬆鬆地在所謂堂哥的帶領下去了辦公室報道。
程遠是歷史系二班的老師,擔任世界通史課程講師,路錦豐想學的是歷史專業。柳陳安是歷史系的程遠以為他們兩個是想在同一個班於是給他安排在了二班,他婉拒說按照目前的狀態還是學經濟學吧,於是程遠給安排到了經濟管理分院金融一班。
睡了兩年,空了十六年的記憶,填補不了的空缺。
洗澡時候看見手腕的疤,還有腳踝處的刺青,說不清的東西,解釋不了的事情,他終於還是放逐了。
這場現世的驅逐異世般的流放,他抓不住蘆葦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彼岸,那麼就此在華燈初上的時刻開始一趟旅程吧。
許涼非在A大,現階段路錦豐所有的記憶裡,似乎真的不存在此人。
那天在學校附近甜品店,和柳陳安一起,進到甜品店本想找個位置坐下,柳陳安招呼他去前臺,問他想吃什麼。
男孩穿白T恤,簡約休閒褲,白板鞋,乾淨清爽,兩人視線相撞,男孩手裡端著果汁和可樂。
他迎面走去,和男孩擦肩時,男孩肩部頂撞了他胳膊,可樂喝果汁穩穩當當落地,撒了一地。路錦豐平靜地看了眼男孩,淡笑,“看起來應該是學長,這樣的搭訕方式未免過時了。”
許涼非冷哼,笑意嘲弄,“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路錦豐!”
“呵,還真不知道我的名字這麼出名,不知道我和學長是怎麼認識的,我女朋友在叫我,要是有機會,可以一起吃個飯,我買單。”路錦豐幫他撿起可樂和果汁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
許涼非被他這話徹底激怒,捏緊拳頭,眉頭緊鎖,望著這張眉清目秀的臉,兩年裡早就褪去了生澀稚氣,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隱約裡帶著放蕩不羈的妖嬈。
還是那張熟悉的面孔,還是一樣清澈的眼眸,卻早已是面無全非,許涼非心頭一緊,他真的是失望了,鬆開拳頭,不屑一顧,“你行,路錦豐,我要是再記掛著你,我就是狗。”
路錦豐扯動嘴角,笑容溫和,“隨你,下次見面我會記得給你送狗糧,算是見面禮。”
說罷,顧自向前臺走去。
“說什麼呢這麼久?”柳陳安拉著他的手,問道。
路錦豐看了看甜品單,要了份酸奶,和一份蛋撻,“不小心把學長的果汁給撞了。“
柳陳安向後看,“許涼非嗎?他哪是什麼學長,跟我們同屆的,藝術設計分院。”
路錦豐端起哈密瓜味椰果奶茶插入吸管喝了一小口,味道過於足,不是很好喝,把酸奶和奶茶還有一杯果汁放入托盤,蛋撻和黑森林還有曲奇餅一併放在另一個托盤,隨意問了句:“你和他認識?”
“藝術分院系草,論壇裡八卦他和文學系一男生的照片,現在可紅了。”柳陳安跟在他身後,笑著說。
許涼非嗎?他停住腳步,目光停留在旋轉門進來第二個位置上的幾個男生身上,勾起好看的唇線,一眼就相中裡頭白T恤休閒裝扮的男孩。許涼豐和同宿舍的幾個男生正聊著各自女票,這一抬頭,剛還對上路錦豐不修邊幅火辣的目光。
“看什麼呢?擺著張臭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哥幾個說什麼惹到你了。”吳中浩一臉嬉笑。
許涼非道,“別拿你這張喜感的臉來糟蹋甜品屋了成不成,看見你齜牙咧嘴的在這臉,跟個唱雙簧似的,你講相聲個誰聽呢。”
吳中浩打小就被人損大的,小時候胖,好不容易游泳跑步打籃球練得一身精壯肌肉後,你丫黑得還以為是非洲難民,管它面膜補水各種補,估摸著是紫外線吸收實在太多了,黑夜了出門,赤/身裸/體的也就不為難他的,就是穿件黑衣服黑褲子的,要是不露大白牙,撞上人了你還以為碰見鬼了。
同宿舍的寢室長兼班長頗有一家之長風範,安慰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