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得到了解答。
夏日的午後漫長,我開始閒暇起來。因為朋友囑託,我約見了杜蘭來家中。他要買杜蘭的畫作,自己又太忙沒有時間。
佩蘭先生的葬禮之後,我就一直想找個機會找杜蘭,但苦於沒有藉口。那天葬禮後不久,我曾偷偷去過蒙馬特公墓,找到了墓碑前放著散落曬得枯萎了的風信子的墓。
也許你們會說,時隔多日,我無法肯定納夫塔利究竟在悼念哪位亡人。我當時也這麼想,即使我仔細推敲記憶中那附近每個形態各異的墓碑上亡人的生卒年。
但當我看到那個墓碑上的名字,我想也沒想就肯定了:那塊半嵌在地裡的方形石塊上,寫著“阿隆西蒙”(中間名太多我記不清),右下角還寫著巴黎美院的字樣。
噢,《西蒙》!納夫塔利賣出天價的名畫!
想要知道其中隱情,我只能向納夫塔利和西蒙的同學、校友、死對頭、十分了解的人——杜蘭打聽。碰巧的是,那段時間杜蘭一夥和納夫塔利他們還繼續著春天就在報紙上開展的那場關於藝術的論戰,他很願意在我面前諷刺幾句他的死對頭。
“老實告訴您吧,道格拉斯先生,我很佩服納夫塔利這個人,”他順手撥弄著放在小桌上的蔫搭搭的四季海棠,“雖然我們意見不合。但是在西蒙的事情上我確實不敢苟同。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對西蒙……不過既然西蒙沒那個意思,他就不該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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