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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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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這樣,但是周浩洋心裡一定清楚,他看見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只是他打死都不會說出來。

四一大會之後,方似虎和佘影都得到了自由,被放出了集中營,韓莎為他們擺了一桌酒席,算是慶賀。呂重七在就等在息烽了。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帶著佘影好方似虎回了重慶,似乎這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佘影完成了中統給她的任務,回到重慶安心做她的隊長夫人了,在集中營裡的遭遇她也沒有和呂重七說。

呂重七似乎也不關心那個,兩個人又開始計劃他們的造人計劃了。

方似虎重新得到了重用,沒有人在懷疑他的身份了,這讓他潛伏一直的進行下去了。

那一年的春天廖雄路過張老頭家,想起了撞鬼的那個夜晚所做的事情,想去看看這個院子是不是還有人。

他看見了拄著拐的張老頭,還有他的兒媳婦懷裡抱著一個男娃。那男娃長的怎麼這麼像自己,他的心裡一動,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以後這張老頭和他的兒媳沒有見到鬼,確實活見了鬼,每隔幾天他的院子裡就會有一些吃的,不知道是誰送來的。

一年後,已經升了職的方似虎,再次來到了息烽,韓莎帶著他來到了那個小山窩,方似虎在哪裡給周金豐立了一個碑,上面沒有寫名字。

“你是立給誰的。”韓莎很好奇的問。不是立給誰的,而是覺得他們畢竟是電訊處的人,死了總要有一點的入人道吧。“方似虎不能說的太清楚,只好用這個理由搪塞了一下,然後一個人站起身,看著遠方的山巒。

一片雲朵慢慢的堆積過來,一層又一層的薄霧也在聚攏。”會吧,起大霧了,也要下雨了,聽說你要走了,沒說要去哪裡嗎?“韓莎看著方似虎很關切的問了一句。”你不是也要走了嗎?去當市長夫人了吧,恭喜你。我也要走了,也許我們下次見面都要成老頭老太太了。“方似虎看了一眼韓莎,打趣的說了一句。

“真有點流連這個地方。”韓莎走出去幾步回頭看了一眼。

“是呀,在這個地方值得留戀,我喜歡這裡的山水,這裡的雲霧,還有這裡的人,永遠也不會忘記……”方似虎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的山巒,話語有些滄桑和感慨。

韓莎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的感慨,看了他一眼,兩個人慢慢的消失在了息烽的雲中——霧中——雨中。

☆、尾聲 轉眼又是六十年

一年後,七星觀趙佛海的身邊多了一個英俊的道童,他不說話一條腿尚未有一點的不吃勁。

戴著一副黑黑的墨鏡。他除了會醫治人們的傷病,還能通陰陽,很快就在這一帶有了很大的名氣。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因為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

三年後,趙佛海離開了七星觀,他成了這裡的主人。他不像趙佛海那樣神龍見首不見尾,而是身邊有一個聾老頭,給他做下手。

廣開觀門為大家治療病疾,占卜吉凶生死。尤其是陰陽之道頗有靈驗。大家都叫他盲判官。一時間名聲大作,息烽的很多政府官員了鄉紳名士,都來找他占卜兇吉。盲判官更是直言不諱,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說的都很準確,這下更是了不得了。

這裡白天人來人往,到了晚間也是熱熱鬧鬧,總是有無數的身影在這裡出出進進。

盲判官給出的解釋是,自己晚上要去閻王爺哪裡辦案,所以往來的都是鬼魂,請大家不要不小心碰上。他不說還不要緊,他這麼一說,沒有人晚間敢來七星觀了。所以這裡晚上顯得很神秘,更顯得有些陰森。

五年後的一個傍晚,這裡走出了一支神秘的隊伍,他們成功的營救了集中營裡的全部難友,從此集中營成了一個歷史。

在息烽解放的人山人海里,人們看見了他,他的臉上有著激動的潮紅,他的身邊站著第一任的息烽縣長辛非。

從此,盲判官搬出了七星觀,在陽朗壩外的一個小角落裡安居樂下來。

他依舊深居簡出,但是依舊是門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他的身邊還是那個聾啞的老頭,似乎兩個人都很不健全,似乎這有這樣的搭配才是很合理。

人們慢慢的忘記了好奇,適應了自己的身邊有一對這樣的人。

十年後,有人要寫縣史,寫到七星觀的時候,想到了這兩個人。透過地委書記辛非,瞭解到,這兩個人一個姓週一個姓張。

辛非說,他們的過去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你要記住的是,他們為息烽的解放做了很大的貢獻,記住他們是好人,不要打擾他們的安靜吧。

這兩個人其實就是周金豐和那個被廖雄綁架過裝鬼嚇唬過的老張頭,他自感罪孽深重,投到了周金豐的身邊,默默的懺悔著自己的一切。

而周金豐,被辛非救了出來送到七星觀之後,就開始帶上墨鏡做自己的快馬生涯了。他通陰陽,知醫理,確實為當地的百姓做了很多的事情。

同時又用七星觀作掩護,為地下黨做了很多的工作。只是他一直不能原諒自己的過去,一直就這樣做著自己的盲人。

其實他並不盲,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而已,但是他的腿確實有點跛,很輕微的那種不是很明顯。周金豐沒有加入組織,他說自己不夠格,他願意為組織作任何的事情,來彌補自己過去的過失。

其實他沒有做什麼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情,相反還是一個抗日英雄,這一點辛非翻來覆去的和他說了很多次,可是他就是不接受。

這讓辛非也想不清楚。其實周金豐是對自己那段時間和周浩洋霍言旺以及童新巖熊本京二所發生的那種關係,不能饒恕自己,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麼能說的明白,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一年的冬天,老張頭死了,他死的時候一直不能原諒自己,因為他的兒子再也沒有回來過,他的兒媳一直帶著那個自己以為是自己孽種的孩子過日子。

好像有一個軍官和他關係很好,就是那個裝神弄鬼的廖雄。可是解放後廖雄被正法了。聽說兒子後來回來了,可是老張頭從來沒有去看過兒子,他心裡那是一個死結。

二十年後,周金豐還是沒有逃過那場浩劫,不知道是哪一個人翻出了他的過去,被一群小青年沒頭沒腦的侮辱了很久,那是他心頭永久的痛,他一直緊緊的把它包裹在心裡。

就那樣被肆無忌憚的放在了大庭廣眾之下,怎能不讓他汗顏。

他的胸口掛了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雞姦犯。那段日子,他晚上的時候,總想上吊,可是沒有能夠接受得住他身體的繩子,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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