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家都不是很在乎這件事,那個拿到名額的人早就打包好了行李漂洋過海了,也沒有辦法弄回來。
幸好幾個月以後,學校就又得到一個名額,校長這才如獲大赦,趕緊把餘家人給打發了。
六月份薛覃霈給餘紳過了次生日,他心裡幾乎是莊重的,把那支鋼筆放到餘紳手裡,鋼筆盒子外面用閃亮的包裝紙包得整齊而好看,那還是薛覃霈自己買的紙自己包的,包了很多次不盡人意,他就拆了包包了拆,反反覆覆好多次。
餘紳紅著眼圈接過鋼筆,無話可說。
走之前兩人在薛家住了一晚,薛家下人早不把餘紳當外人,他隨便地進出都沒有人管,可是從這天開始,就再也不會有別人像他這樣把薛家當成自己家了。
薛覃霈睡相不差,也很少動手動腳,然而那天晚上他又壓到了餘紳身上,餘紳一晚上沒睡,閉著眼裝不知道,也沒有發火把薛覃霈踹下床去。
其實他知道薛覃霈也沒睡,只是兩人的默契實在已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尤其是在不說話的時候,每次一這樣,他都會有種錯覺以為二人就要彼此沉默相對一輩子下去了。
直到夜深了,他才沒忍住,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我食言了。
真的對不起。
他以為薛覃霈睡了。
第二天薛覃霈起了個大早,叫老王開車,接了餘家三口人一直送到碼頭。薛文錫藉口實在太忙脫不開身,可居然也叫薛覃霈帶了聲保重之類的話,還包了個紅包給餘家一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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