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著一模一樣的話。在女人們更加怔愣的表情裡，兩兄弟已經得到了答案。她們根本分辨不出哪個是哥哥，哪個又是弟弟！

“有，有差別嗎？”有些膽子大的女人，還可以狡辯一句，“我，我同時愛上你們不可以嗎？你們兩兄弟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甚至很少分身。我想跟你們一起，我們三個在一起不好嗎？”

“有差別。不可以。不好。”兩兄弟異口同聲地接連回答了那愚蠢女人的所有問題。然後，再懶得多說，雖然嫌髒，還是誰也不推卸給對方，同時抓住那女人的衣角，一起拎著那女人丟出門外。

有些時候，兩兄弟還會在關上房門之前惡作劇一般惡毒地丟下一句，“曾經，現在，將來，只愛過，愛著，想愛我們，你還能滿足條件，和做到，我們兩兄弟也不介意共同擁有一個女人，三人一起直到相擁而亡。可惜，嘖嘖。”

他們是同生，擁有這樣的異能，在這末世裡也註定了是同死。孿生而與生俱來的兄弟之愛，也最是情比金堅。說愛他們，想加入到他們之間？可以，就最後一條，敢不敢跟他們同死？

恩？敢不敢？

其實他們幾次關起房門後貼著房門聽過。

外面的女人在回過神來之後，總算抓住了兄弟二人最後一句話的重點。“三人一起直到相擁而亡”，那就是說，愛他們就要跟他們死在一起。什麼曾經，現在，將來，那一句“嘖嘖”，既是讓已經有過“曾經”越發隨意的女人們心虛地漲紅了臉，主動覺得這兩兄弟是在嫌棄她們。回想到他們關上房門前那冰冷的視線，又是讓她們看出，兩兄弟根本不相信她們愛他們會愛到願意跟他們死在一起。甚至，她們身上有些發寒，總覺得如果真和這兩兄弟在一起。萬一兩兄弟真的哪怕是一個要死了，另一個不會苟活不說，也會在死之前拉住那個說好了死在一起的女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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