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錯了許多話,活活地將人遠遠推開。
幸好,一切都為時不晚。
他貼著蕭玉和的耳朵,輕輕道:“玉和,對不起。”
“你用不著和我說對不起——”
“我說對不起,是因為直到今天,我才正視自己的心意,蕭玉和,我喜歡你,我是不喜歡雙兒,但我喜歡你。”
段樞白松開蕭玉和,捧著他的臉頰,用拇指給他擦眼淚,蕭玉和的眼淚和斷線的珠子一樣,一滴連著一滴,好似永遠不會停止。
蕭玉和想偏頭躲過,眼睛哭腫了:“你不要和我說這種話,我人傻,還容易自作多情,會當真的。”
“如果你只是出於一時的憐憫和歉意,你完全不必如此,我也不需要,我沒有你想象中的可憐,喜歡這種東西,不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哪有一個人,方才還說不喜歡,現在又說喜歡了的。”
“你以後在你喜歡的姑娘面前,千萬不要如此了,變化無常沒個定性容易叫人失去信任。”
段樞白眼神溫柔地摩挲他的臉,輕輕道:“那我在你面前,是不是失去信任了?”
“都說了不要拿我舉例,唔——”
段樞白低下頭,吻上了蕭玉和嫣紅的唇瓣,蕭玉和愣怔的瞪大了眼睛,段樞白按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唾液相換,唇舌交纏,過了良久良久,他們才分開。
段樞白將人摟在懷中,讓他的腦袋貼在自己胸口,不住地摩挲他柔嫩的臉龐,“玉和,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很難相信,但是給我一個機會,留在這裡,不要走,我會做一個好夫君,我在感情方面不開竅,我不解風情,所以你教我,管著我好不好?”
蕭玉和閉上眼睛,“你真的喜歡我,不是騙我的?”
“不騙你。”
“那你的董姑娘,月姑娘,雲姑娘怎麼辦?”
第25章 揪出
“什麼董姑娘月姑娘雲姑娘的, 她和我一點關係的沒有。”段樞白嗤笑一聲,拍了一下蕭玉和的屁股, “不要亂說話。”
被打屁股的蕭玉和憤憤然地把頭正面埋進段樞白懷中, 暗自把眼淚鼻涕往對方衣襟揩去。
段樞白半抱著他, 沒有察覺到懷中人暗搓搓的小心思, 就算知道了他也無所謂, 他冷哼一聲:“這位董姑娘膽敢算計我, 新陽城裡決計容不下她, 明天我就讓人將她送出城外,免得在城裡噁心了我,又膈應了你。”
說到這裡,想起今方才那一段的遭遇, 段樞白怒罵一聲,“也不知是誰在新陽城裡傳我和董月雲的謠言,要是被我逮住了那始作俑者, 定要重責八十軍棍以儆效尤,玉和,那些閒言碎語你莫要聽, 你只要記住,我段樞白心中獨有你一人,明天我就去找長樂問出謠言的源頭……”
那人居然敢造謠自己對蕭玉和有了二心,還移情別戀喜歡上董月雲, 這可把段樞白噁心地夠嗆, 雖然這件事迫使他認清了自己的心意, 但是害得蕭玉和傷心難過成這樣,還對他說了那麼多決絕的話,這口惡氣段樞白實在咽不下去。
蕭玉和嗯嗯嗯地窩在段樞白懷裡,沒有主動提起是他派秋然去詢問張副將,還說自己懷疑段樞白有二心……
段樞白見他乖乖巧巧依偎在自己懷中,過去的事情翻篇揭過,心中一陣激盪和滿足,掛著笑容將蕭玉和攔腰抱起,在懷中人的驚呼聲中,走向了牆角的雕花架子床。
蕭玉和坐在床沿,剛剛和段樞白互表了心意,此時坐在兩人同床共枕過的大床上,腦海中不自覺地思及瓷器中的那兩個纏綿的小人,帶入到他和段樞白,引得他臉頰一陣燒紅,屁股也彷彿坐在火辣辣的熱鍋上,燙得他左右挪動。
段樞白勾起嘴角,在蕭玉和漲紅的臉頰邊親了一口,“想什麼呢?臉這麼紅?是不是在想我?”
蕭玉和用手背抹了下臉,突然想起一件事的他臉色發白,他握住段樞白的右手,幾根手指頭不自覺地摩挲過對方手上的槍繭,半帶猶豫地問道:“你以前是不喜歡雙兒的,我知道有些男人不喜歡雙兒的身體,你、我們同床共枕這麼久,你都沒對我有過反應,你是不是對我……不行?”
段樞白黑了臉,一雙凌厲地鳳眼死死鎖定住眼前這個膽敢說他不行的美公子,段樞白右手向上一扣,反抓住蕭玉和白嫩的右手,引著他來到自家小兄弟處,禮節性地一硬以示歡迎。
蕭玉和嚇的立馬縮回了手。
段樞白見狀哼笑一聲,將蕭玉和推翻在錦被上,他雖然禁慾多年,對這類**極其控制,第三條腿能屈能伸,不過……他貼在蕭玉和的耳畔:“行不行,還是你自己親身感受一下。”
“唔……”
一陣衣物的窸窸窣窣聲在房間裡響起。
沒過多久,雕花架子床哼哧哼哧搖動起來,躺在床上的蕭玉和紅著眼睛低聲嗚嗚咽咽又哭了起來,這次的哭和剛剛那無聲無息淚珠子一顆顆直滴下來的不一樣,金豆子沒凝聚幾顆,水汽全堆積在眸子裡,如小聲低喃地哭叫聲卻是綿綿不絕。
段樞白覺得哭出聲音的蕭玉和更加誘人,激動起來抱著嬌少爺在房間裡走了一圈,走完後,嬌嬌公子哭也哭不出聲音,半蹙著眉頭背靠在牆上,只在身邊人突然加重了動作的時候,輕輕地叫喚出細微的一小聲。
……
秋然在樓下等了許久,來來回回繞著廳堂轉圈圈,“這麼久了,姑爺把公子哄好了沒?”
“要不?我悄悄上去看看……”秋然輕手輕腳地上了樓,還沒靠近房間時,彷彿聽到了自家公子的哭聲,他心中陡然大驚,難道姑爺欺負公子了?
等他再凝神細聽,聽見自己公子發出了和尋常時候不一樣的輕媚嗚咽聲後,羞的臉頰瞬間一紅,他想轉身就走。
秋然轉過身來,不料腳下步子一急,腳崴了一下,砰地一聲摔在地板上,公子的聲音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靜,彷彿整棟木樓裡只有他一個人,秋然嚇的魂飛魄散,拎起衣袖咚咚咚拼命往樓下跑,一邊跑一邊在心裡大哭道:姑爺、公子,秋然不是故意的……
兩人一整個晚上都沒從樓上下來,晚飯也沒得吃,秋然自己一個人在一樓隨便應付了一頓,他也不敢貿貿然地再上樓去。
第二天午時,穿著白色褻衣的蕭玉和靠在軟和的杏色枕頭上,段樞白衣裳齊整地端著一碗燕窩粥來喂他,蕭玉和昨天哭了大半天,今早起來那雙漂亮的狐狸眼腫成了一個大大的熊貓眼,段樞白一邊喂他,忍不住手背掩唇輕笑一聲。
蕭玉和瞪他:“你笑什麼?”
哭啞了嗓音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段樞白忍俊不禁:“咳咳咳,我什麼也沒笑,只是見著你,便覺得歡喜。”
“就知